出了名的铁公鸡王家商号主动让步,开出如此优惠的前提,达来天然是大喜过望,从速拍着胸口承诺王家兄弟的统统前提,并且抓紧时候筹办接待高朋。但是达来和王家兄弟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奥巴和林丹的使者还没到达打鸡,一个庞大的凶信却抢先传来,与范永斗干系最好的建奴军队越太长山镇,踏入科尔沁蒙古草原,由大贝勒代善宗子岳托亲身带队,带领镶红旗和镶黄旗主力精锐,气势汹汹的杀向喀喇沁草原而来!打出的出师灯号则是――保护市场公允买卖!惩办犯警奸商!而听到这个动静后,科尔沁奥巴和蒙古林丹汗也不甘逞强,也是出动精锐军队杀向喀喇沁草原,打出灯号则是――庇护贩子合法好处,包管商路通畅!
“姓陈的,你给老子嘴巴放洁净点!”王耀华毫不客气的反骂道:“你们范帽子家的货被人劫了,关老子们屁事?老子们来打鸡卖货,你有甚么证据证明货是你们的?”
“娘的,拿出来的话,你们这些鞑靼人还不全抢走啊?”王耀华和王国华一起内心冷哼。互换一个眼色后,王耀华笑道:“达来台吉,不是我们不信赖你,只是这些新式火枪太太首要和高贵,以是我们把这十辆马车藏在一个只要我们王家商号晓得的处所――达来台吉如果想买,买多少支我们就拿多少支出来。”
“对,你们范帽子家有甚么证据?莫非又想拿出一个酒坛子来证明?”王国华阴阳怪气的拥戴。范帽子和酒坛子这两个名词都是范永斗的死穴,范永斗年青的时候到张家口闯荡,当伴计学习经商,留在山西故乡的媳妇耐不住孤单,给范永斗戴了绿帽子和人勾搭成奸,生下了一个孩子,孩子悄悄掐死埋了,范永斗的寡母为了保存证据,又悄悄把死孩子挖出来泡在酒坛子里,比及范永斗赚到钱回到故乡时,范母拿出酒坛子,成果范永斗的原配老婆和奸夫也就不明不白的失落了。此事当时闹得很大,非常让范永斗丢了很多面子,范帽子和酒坛子也成了范永斗商号的两大忌讳――当然,也成了范永斗的仇敌最喜好提起的两个词。不过不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普通都不会当着范永斗的面提起这两个词。
“陈掌柜的慢走。”图昧也不客气,直接就和陈大并拱手告别。不过在陈大并上马的时候,图昧又猎奇的问道:“陈大掌柜的,你们被抢走的十辆马车上,装的到底是甚么东西?你们花了这么多力量和财帛都要找返来,内里装的东西必然很贵重吧?”
“成,成,两位少掌柜住到我在打鸡镇外的金帐去,保管你们万无一失。”达来一口承诺,又指着陈大并吼道:“来人,把这个家伙,另有他的侍从,全数从打鸡给我赶走!”
“马车上拉的必定不是银子!”达来好歹也是建奴册封的喀喇沁台吉,听陈大并这么一说,当然也就觉悟了过来――如果真是银子,另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只要报出银两数量和银锭上的戳记,本身一句话就能帮范家把银子讨返来,理亏的王登库也不好说甚么。而现在范家连这个东道主都不想让本身做,马车上拉的还是银子那就真有鬼了!想到这里,达来忙不动声色的命令集结步队,由本身亲身带领军队赶赴打鸡探察究竟。
“既然大师都猖獗,那我也猖獗一把,给你们加一把火。你们如果能打起来,蓟门防地的压力倒是能轻上很多。”自言自语了几句,张大少爷叫来张石头,在他耳边叮咛道:“石头,派可靠的人回都城去,给我的拜把大哥刘若宰带个口信,让他出面弹劾蓟门监军付公公监守自盗,暗中将蓟门火器库的新式火枪卖给了鞑靼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