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万人敌!”目睹城下建奴兵士越来越多,张大少爷又发挥出他的无耻手腕,一个接一个的万人敌有序扔下,半晌间就在锦州东门城下构成一片喷焰火海,拥堵在城下的建奴步兵避无可避,被伤得鬼哭狼嚎,纷繁跳河逃生,更有甚者干脆扔下兵器掉头就跑,成果又惨死在自家督战兵士的雪亮钢刀之下。见此景象,努儿哈赤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大吼大呼退后一步者立斩。但不管如何说,筹办充分又物质充沛的锦州守军在张大少爷的矫捷批示下,仍然不给建奴军队涓滴的可乘之机。最后张大少爷也发了狠,命令又喷出十桶火油,再以火箭引燃,烧得建奴兵士皮焦肉绽,再加上其他兵器也一起发威,生生打退了建奴的这一波打击,逼得汤当代和苏克萨哈军都不得不退后遁藏锋芒。
“攻?如何不攻?!”努儿哈赤放声吼怒,又指着外孙苏克萨哈吼道:“苏克萨哈,你再带五千步兵上去,把费杨武的军队也领受过来,不吝统统代价持续填河,退后一步者,斩!明天我必然攻破这锦州城,为我的侄子报仇雪耻!”
“持续招降?”努儿哈赤有些动心——招降如果能够胜利,不但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锦州,还能够获得张大少爷这么一个可贵的人才,对善于操纵汉奸的努儿哈赤父子来讲,倒不失为一件分身其美的功德。不过努儿哈赤也有些踌躇,游移问道:“招降好是好,不过我们明天白日才和张好古小蛮子打了一场仗,还打输了,再派人去招降,丢面子不说,张好古小蛮子只怕也不会承诺了。”
“快,筹办二十支火龙出水!”张大少爷灵敏的发明努儿哈赤帅旗向火线挪动,从速喝令兵士筹办水战时才用的火龙出水,“对准建奴酋长的正黄旗,听到号令,一起燃烧!”
努儿哈赤眸子子乱转,有些动心却又感觉丢面子,可就在这时候,帐外亲兵俄然飞奔进帐,单膝跪下禀报导:“启禀大汗,锦州蛮子军队派来了一名使者,自称叫陆万龄,手打白旗求见大汗,说是有张好古蛮子的手札呈献给大汗。”
号令厮杀声中,第一架建奴裹铁车冲到城下,坚固铁角猖獗撞击锦州城墙,企图将锦州城墙生生凿塌,同时一架又一架的云梯也搭上了锦州城墙,挥动马刀的建奴怪叫着向上攀爬,张大少爷一挥手,早等得不耐烦的吴六奇狂吼一声,带领预备队冲上,抬起巨木撞击云梯,云梯回声翻倒,上面的建奴兵士惨叫着摔落雪地;又有六名一组的力士抬起穿有铁链的巨石抛下城墙,三百余斤重的巨石落下之势多么威猛,只一下去,建奴的裹铁车就被砸得粉碎,躲在裹铁车下凿城的建奴兵士也被砸成肉酱,连哼都没来得及,明军兵士又手拉铁链拽起巨石,重新掷下砸敌,如此循环不休,砸得建奴裹铁凿车底子没法靠近。而在别的一边,手提双斧的吴六奇则精赤上身,带领一队精锐明军在城头驰驱挽救,偶尔有几个漏网之鱼的建奴兵士爬上城墙,也敏捷被吴六奇力可开山的纯铁巨斧劈得脑浆崩裂,骸骨不全,连人带尸被踹下城墙,砸在自家兵士头上。建奴攻得虽猛,却涓滴没有机遇在锦州城墙之上安身。
持续几波打击都被打退,伤亡惨痛却连东门的护城河都没有完整填平,面对如许的战果,努儿哈赤天然是气得差点吐出血来,亲身冲上前去挥鞭抽打私行撤退汤当代和苏克萨哈,勒令他们持续攻城,汤当代则哭丧着答道:“阿玛,儿臣不得不退啊,四十架裹铁车,现在被蛮子砸得只剩下不到十架了,攻城兵器不敷,还拿甚么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