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兄长,我是小弟,还是你说吧。”
“哈哈,这小子心机虽重,倒是可交之人。由他来做梁山之主,倒也不错。”
天明以后,船队拔锚持续南行。阮小七又来到朱明的坐船上,有说有笑跟没事人一样。船队飞的前行了半天,进入单州鱼台境内与泗水的一只相汇,水面蓦地开阔起来,水的流也变得迟缓很多。
“二哥,你说朱明他是啥意义,也想做梁山之主么?”
小艇上的小喽啰应了一声,便把船头一转,朝岸边奔驰而去。半刻以后,小艇又回到朱明的坐船中间。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干男人,呼的一下跳上传来,将一封信函呈到阮小七手中道:“小的将信拿返来了。”
马如龙,沛县知县的小舅子,前县城闻名地痞,今清泡巡检司巡检。自巡检司设立以来,马如龙可谓是东风对劲,将之前一块混的地痞都纠集起来做巡丁,每日白日在河口反对商船,收取过盘费,早晨在北里瓦肆花天酒地,过的好不欢愉。
朱明接过信,看了以后,神采微变。阮小七问道:“孙提辖信上所说何事?”朱明道:“舱内说话。”
阮小七待他说完,哈哈大笑道:“兄弟何必担忧,戋戋十几条木船,哥哥替你夺过来便是,你不是一向闲船不敷吗?”
阮小七接过一见布衫船上,叮咛了几句,就又靠上朱明的坐船,对着船面上的朱明等人道:“我就说吧,这些巡检起不了甚么大用。当年那济州何涛五百巡检,也被我们兄弟几个送到梁山泊里喂了王八,何况这里的几条杂鱼。”
朱明道:“戋戋巡检司当然不在话下。可虑的是沛县的反应,此地附属徐州。徐州乃是京东重镇,官军的气力不成小觑。如果沛县官员觉得我要攻打县城,上报徐州,到时官军大肆出动,我们就要腹背受敌了。”
俄然,岸边的上空传来一声锋利的响声。朱明回身看去,恰是孙小弟下山之前所带由凌振特制的青龙寨的号炮,赶紧指着那边对阮小七道:“那处必有孙小弟大哥留下的信使,小七哥马上派小艇靠畴昔拿回谍报。”
前面的牛皋镇静道:“本来船上厮杀也是这般过瘾,俺今后也要好好学学。”阮小七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子,回梁山厥后水寨找俺,必然将你调教的江中能抓鱼,湖里可捉鳖。哈哈”牛皋道:“那豪情好。”朱明却笑道:“这小子跟石头一样落水就沉,能学得会水性?还是给我好好练锏,做个顿时将军来的实在。”牛皋不平道:“师父你可不能小瞧俺。俺归去后必然学会游水,让您白叟家看看。”
“一言为定。”
“唉,如果梁山之主一向是晁天王,你我兄弟如何也能欢愉一世。怎何如,梁山又来了及时雨。”
朱明道:“如此最好。不过雄师在外必须考虑全面,到了沛县后,定要再派出探哨往徐州方向,密查徐州军的动静以备不虞。”所谓青泡巡检司是沛县知县半年前才设立的。泡水河只不过是一条小河,之前走这条道的商船并未几,官府也就没在这里设卡。但是这两年来梁山泊阵容越来越大,经梁山泊入五丈河进东京的的水路越来越不好走,东边一些州县的商船打上了从泡水河经古卞渠进汴河入东京这条水道的主张。
“那小子倒一定是想与晁天王,宋江争做梁山之主。我总觉的他别有设法,与晁天王,宋公明都不是一起的。”
朱明赞道:“小七哥水上工夫当真了得。”
此时梁山的船队应经驶进泡水河,往上游开出了百余步。阮小七警告了客商,就令部下拖着巡检司的船,向船队跟了上去。进入泡水河,便是顺水而行,大船度一下子就慢来,阮小七等人的划子很快就赶上了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