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又有七八只大斧劈了过来,落空了兵器的李兖急中生智,矮身当场一滚,摘下背后的藤牌,左遮右挡又将必杀的斧头挡开,白忙当中,他还不忘射出几把飞刀。但是飞刀射到步人甲上,只是激起扑灭烧花,并不能伤及仆人分毫。李兖见状,心气大减,再游目四顾,身边的团牌兵已经折损大半,心知硬拼不过,便号召一声向营后退去。
阮小七撇嘴道:“俺还是喜好正面厮杀,下回这暗中下钩子捉人的事你交给别人去干。”
青龙寨大营就扎在河湾处的林子内里。朱明回到大营后,立即伐鼓升帐,待公孙胜,栾廷玉,阮氏兄弟都到齐,就让人将项充押进帐来。
朱明颔道:“栾教头做事,俺放心。”又转过甚对公孙胜道:“那混世魔王樊瑞精通神通,如果战役中他祭起术法,就要劳烦道长破解了。”
李兖被一根挠钩拖到,还想要挣扎,却被一只大脚踏住了胸膛,转动不得。那大脚的仆人大笑道:“哈哈,你爷爷盯了你半天了,落到你阮家爷爷手中就是进了阎王殿。”
这时一阵路锣声响起,数支火把从天而降,将李兖及身后的团牌手都照得清楚,接着就是一**箭雨射将过来,刹时就稀有十人中箭倒地。
大营的火已经被毁灭,地上的尸身也被收到了一边。阮小七提着李兖直接闯进大帐,将李兖往地上一扔,本身到边上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定,对主位上的朱明道:“兄弟,这条打渔哥哥但是给你捉返来了。”
前面的团牌手早将插在背后的标枪取在手中,听到李兖一声令下,纷繁腾身而起,突入营中。
李兖言语一滞,但为了引出仇敌,还是强颜道:“芒砀山下,皆是爷爷的地盘,爷爷爱到哪儿就走到哪儿,何来鬼祟。”
李兖见状惊怒交集,一边命令举盾抵挡弓箭,一边喝道:“卑鄙小人,可敢与爷爷光亮正大的厮杀。”
朱明浅笑道:“李兄莫怕,周某毫不害你性命,只等明日与你家大哥樊瑞决了高低,便放你和项充兄弟归去。”
那五哥道:“那还磨蹭个啥,从速绑了送到大营去。”
林中传来一声朗笑道:“中间鬼鬼祟祟来来偷营,也叫光亮正大?”
此时是二三月气候,新的芦苇还没长出,身边立着的都是客岁的枯芦苇,人在此中一动便哗哗作响。李兖暗道一声:“忸捏。惶急之下,竟然连这般声响都听之不见。”再一想:“此地离敌营不远,还是早走为妙。”他辨了然方向,正要命令分开,芦苇丛中又是一阵锣响。这时候,李兖和部下的团牌手都已是惊弓之鸟,听到锣响便慌不择路的朝一个方向跑去,跑了记多久,就现一脚踩下去,便是两腿深陷,然来已是到了河边,待要窜改方向,芦苇丛中俄然有飞出一根根挠钩来,将他们一个个拖进了芦苇深处。
李兖迷惑道:“你真要放了我们。”
樊瑞也面色转忧道:“这倒是个题目。”站起家来,围着皋比椅转了几圈,转过身来,孔殷的看着李兖道:“兄弟,你马上带领人下山探清梁山鸟人的藏身之地,看能不能寻机先将项兄弟救出来。”
那声音又大笑道:“既然中间如此说,也罢,就让你死的心折口服。兄弟们,让这些蟊贼开开眼界。”
待项充的骂声越来越远,朱明又对帐中世人道:“此地离芒砀山不远,山上的樊瑞,李兖应当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营地,彻夜要谨防他来劫救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