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道:“那厮营寨扎在那边?”
这时刘唐等人也进了大帐。刘唐一看到晁盖的状况,立时大怒,揪住穆弘的前胸大吼道:“明显是肩头中箭,如何到你手中就变成脸颊了?”
刘唐更怒,举起铁拳就要砸到穆弘脸上。中间的黄信,燕顺赶紧拦腰抱住,连声道:“兄弟息怒,有话好好说。”
林冲按下心中的不安,又加快了几分度朝大营赶去,回到营中,不及安设军马,只交代了呼延灼,徐宁,本身仓促走进中军帐。却见穆弘正在帐中记得团团转,晁盖则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林冲大惊之下,一把抓住穆弘问道:“哥哥不是肩头中箭吗?为何这般严峻?”
晁盖还要回绝。刘唐心急,不由分辩,将他扶上穆弘的坐骑,道:“穆弘兄弟护着哥哥便去,我们再去厮杀一阵。”
夜幕下一座古寺静悄悄的耸峙在阴暗当中。晁盖跳上马,进到寺内,却没见到其他和尚,便问道:“这么大个寺院为何没见僧众走动?”
这时,有小校出去禀道:“营外有两个和尚求见。”
孰知,刘唐等五人,前脚刚走。大营四周又火光四起,无数兵马从四周八方杀来。营中梁山诸人本就刚输了一阵,士气降落。这时敌军杀来,更是抵挡不住,没何如林冲等人只好领军突围杀出,也朝梁山方向奔去。
晁盖从刘唐背上争脱下来答道:“晁盖在此。穆弘兄弟从速杀散敌军,策应前面的兄弟出来。”
穆弘涨的满脸通红,也吼道:“我怎地便晓得。你安闲阵前保护不力,却来怪我。”
那将恰是没遮拦穆弘,他见晁盖从刘唐背高低来,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忙的上马道:“哥哥,可有受伤?”
穆弘忙道:“林教头已经杀散挡路之敌,领兵去策应前面的兄弟了,小弟这就护送哥哥回营疗伤。”
那俩和尚道:“不堪曾家恶人骚扰,都出家归去了。只剩几个长老在塔院居住,平素都不出来。头领且让兵马在寺内暂歇,待的时候更晚些,那曾家贼子防备松弛之时,小僧便引头领去劫那厮的寨。”
世人皆点头称是。此时帐中以林冲为主,世人看都那目光看着他。林冲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等折损了很多人马,不突破曾头市也无颜归去,我看就让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白胜五位兄弟先护送哥哥回山,我等持续在此寻机攻打。”
林冲忙凑到榻前,只见晁盖脸上确有一创口,四周的皮肉已然乌黑浮肿,模糊还能嗅到一丝腥臭。
刘唐舞着钢刀,将劈面射来的数支利箭打落,觑得空地来到晁盖身边,一蹲身将晁盖拉到背上,大喊一声:“哥哥抱紧我,小弟带你杀出去。”
夜晚湿气甚重,蒙蒙的雾气满盈在空中,借着微小的星光,世人只能看清两步以内的景象。雄师冷静的行进不到五里,进到一处林子中。忽地,两个和尚在前面转弯处一转,待前面的军士跟上,早不知到那里去了。军士顿时不知所措,赶紧陈述前军头领呼延灼。
林冲也回过神来喝道:“刘唐!休要胡来。恰是紧急时候,怎容得本身内杠。若还要肇事,休怪军法无情。”
世人悄悄的在寺内等着。寺外的更鼓声颠末端两次,再也不见过来,和尚便道:“半夜已到,料那厮寨中已经睡熟了。小僧便在前面带路,头领随后跟来。”晁盖号召众将上马,引军出了法华寺,跟在两个和尚前面。
世人合兵一处,打起火把,搀扶着受伤的兄弟回到营中。途中刘唐不由念叨:“方才乱军当中,天王哥哥不慎中了贼人暗箭,现在不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