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另有两个长辈在,诸位兄弟无妨听听两位叔父如何说。忠叔,义叔您二老对这事如何看?”
一时候,在坐的世人除了窦一彪,窦天豹兄弟和两个白须白叟没开口外,其他人开口群情起来。又说要合作的,又有说不能合作的,也有信口开河的,也有纯粹打酱油凑热烈的。
“嘿,我可没这么说啊,与不与朱明合作,那还得看家主做决定。”
窦一彪将争辩的各房兄弟都喝住,对着坐在最前的两个白须来人问道。
“可江湖都说,梁山的豪杰都是兄弟相称,那朱明与宋江即便兄弟,岂会帮窦家与宋家难堪?”
窦天鹏等人闻言神情一滞,顿时笑不出来。两年前青州城破,外人只道是宋江领人所为,他们这些地头蛇但是对实际环境清楚的狠。当时宋江还未到,朱明已经连连设想先擒呼延灼,再诈开青州城门,连时任的知青州慕容彦达也没能逃掉。
“这”
窦一彪说到这里顿了顿,俄然站起家来:“但是今早那及时雨宋江着人送信过来,威胁我不得与朱明合作,不然必对我窦家赶尽扑灭。哈哈,他却不知,他这一封信倒是让我看到了宋江与朱明的冲突,也让我下定了决计。窦家定要与青龙寨合作,与宋家斗一斗,看谁才是山东私盐第一家。”
二老相互看了一眼,前面的阿谁点头道:“我和你义叔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对如许的大事哪能有个甚么重视。阿彪啊,你是一家之主,此事便又你来定夺。只是你要记着,不管如何都不能让窦家祖辈打下来的基业被人给吞了。”
“***,我们姓窦的的还怕他姓宋的不成,二十年前能把他打服了,明天还是能把他灭了。”
说话的人是窦英的堂叔唤作窦天鹏,生的白白胖胖的,这时笑起来浑身肥肉乱颤,压得身下的椅子咯吱咯吱直叫喊。这窦天鹏把握着莱州好几个县私盐的货源,在窦家各支脉中气力算的靠前的。他这么一笑,好几个跟他走的近的旁系兄弟也都跟着笑起来。
“诶,照你这么说来,我们应当同他合作了?”
窦天豹不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此时坐在厅中的窦家长老,执事有十三人之多。这些人都是窦家的核心,同时也代表着窦家的各个旁系权势。窦一彪做为家主,同期间表着嫡派一脉,固然节制着窦家大部分的力量,但各旁系支脉的在家属中的影响也不容藐视。是否与青龙寨合作如许干系到窦家存亡的题目,窦一彪必须获得这些人的同意才才气做出决定。
“好了,与朱明合作是不是与虎谋皮不说,我们窦产业今就碰到大费事了。”窦一彪见儿子难堪,接过了话头。说着,又扫了世人一眼接着道:“自个月起,我们在凌州,郓州,兖州的盐队遭袭二十一次,莱州靠近密州的盐场有五处遭袭,乃至青州境内都有一伙自称青州盗贼的贼人多次攻击族中财产。这些人对私盐运送的途径非常熟谙,常常能埋伏在僻静处,出其不料的动手,使得我们丧失惨痛。起先我还觉得是窦猛阿谁孽障勾搭青龙寨朱明做的,厥后才发明那些人的伎俩与多年前宋家的行事伎俩如出一辙,才知是宋家的那把鬼扇子像我们脱手了。”
窦一彪话未落音,当即有性子火爆的人叫道。
“英儿被擒到梁山后,那朱明多次来信说要与我窦家合作,说是青龙寨包管窦家的盐队能够在梁山节制的范围内自在通行,而窦家只需让给青龙寨三成盐利。本来我们私运盐,要打通各地绿林的朋破钞还不止三成,分与他青龙寨也不是甚么题目,毕竟现在梁山的威势在山东一时无两,他若要难堪我们,窦家恐怕在山东都寸步难行。不过正如方才有兄弟说过,那朱明与宋江同在梁山,如果这是宋家设下的战略,窦家恐怕就要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