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不要吵了,哀家自在判定”符太后气恼地打断了争辩,甩甩衣袖说“来人。送丞相回府衙歇息,没有我的旨意,不准离府半步。也不准任何人踏入丞相府半步!!”
等范质被拖走后,朝堂之上一片温馨,没人敢驳符国舅的面子,与符玉通同好的那些大臣,纷繁谏言,说赵美早就存有异举,太后应当防备范质的一举一动。
“太后,您要信赖老臣啊!!!”范丞相被硬生生拖走了。
符太后,缓缓起家,两边的宫女悄悄撩起珠帘。符太后从前面移步殿前。“符爱卿,所奏何事?”
听到这一番谈吐不知情的大臣们,先是一惊,然后小声群情。符太后听到这一番谈吐,也是感到后背发凉,一不留意差点摔一跤,幸亏被侍女搀扶住了,心想:“赵仲询,带领我精锐之师,如果易主,其他皇子觊觎宝座,那我儿宝座必然不保啊。”
周显德六年十一月二十一了,文武百官在殿外候宣。只见国舅爷——符玉,脸上带着一丝狡颉笑容走了过来,群臣们无低头哈腰向国舅爷问好。
“你…你……”范质被符玉气的说不出话来。
正值此时,殿别传来北疆战况,侍卫告急跑到大殿,跪报:“启禀,圣上、太后,北疆传来告急军情!”
“你的确一派胡言,老夫清明净白,对皇上一片忠心啊!”范丞相指着符玉说。
“老臣、赵将军乃是先帝托孤的遗臣。”范质咳嗽了一声说:“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应经心对敌,不能搞派系之争啊!赵将军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啊。望太后不要轻信别人之言,而歪曲忠良啊!”
“霸州失守,守将崔宇弃城而逃,耶律璟派兵助西路北汉刘钧攻盘算州,怕是定州不保。”侍卫说着,低下了头。
“那,赵仲询将军可有信息?”符太后仓猝扣问。
“范相,有何事?”符太后强作平静的问,她恐怕范质提“禅让”的事情。周世宗曾成心让大皇子担当帝位的,范质也曾赏识大皇子,大皇子一向是四皇子的劲敌,现在也是。
“禀太后,没有,自打相州以后,再无赵将军动静。”
“臣,也有本奏。”范丞相缓缓出列。
“太后,臣已经节制了赵美的家人,谅赵美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应立即派人换掉赵美,方可阻击敌军南下啊!”符玉声情并茂地陈述着本身的打算,他的脸颊略过一丝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