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音,潘府外边传来一阵吵嚷声,
潘文龙看去,这些叫唤的最凶的恰是常日帮中对他不满的那几小我,不由得剑眉紧皱,神采沉了下来。
窦英听完后,面露忧色,点头道:“那我就等赵总管你的好动静。”
“甚么鸟人,敢到济水帮来逞凶。”
这时一个须皆白的老头从人丛中挤出来。老头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潘文龙跟前道:“大帮主你可要为我这糟老头子做主啊。”说着竟然就要跪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潘府的很多下人都被一阵阵呼喝声吵醒。有人看看天气,心想:“少爷本日如何这么夙起来练功?厨房三麻子烧洗脸水的时候都还每到呢。”
两拨人马分解一处,未几时便到了济水帮总舵地点的北清镇。北清镇是济水河边的大镇,稀有千户人家,富强时镇上街道行人如织,商旅成群。不过此时正值隆冬,街上少有行人,即便街道两旁的商店酒馆也是半开半闭,并无多少开门迎客的意义。济水帮已经在北清镇扎根数十年,潘文龙在镇民中的很有威望,一起行来就有很多镇民对他见礼问好。杜兴看在眼里,不由悄悄点头:“这潘文龙倒真是一条豪杰,如有机遇无妨将他拉上山,也能为青龙寨多一股助力。”
杜兴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说道:“杜某在青龙寨诸位头领中手腕只不过是末流,这几个兄弟在青龙寨寨的兵士中也算不得上乘。少帮主请想想,如果贵帮与弊寨生抵触,其成果如何?”
“少帮主感觉这几人的刀法如何?”杜兴鬼怪普通的呈现的潘杨身边。
大夏季的人都有窝床的风俗,这些潘府的下人也一样,固然被吵醒了在内心犯嘀咕,但也没有谁端的起来。
杜兴转头看了窦雄一眼,沉吟半晌便点头道:“鄙人不敢有违帮主一番美意,便到贵处叨扰一夜。”
“哦,对了这是客房的院子来传出来。看来是昨夜那些个客人在练功。难怪听俺家那小子说明天少爷带着一帮后生在这些客人手里吃了大亏,看人家这练功练得轻巧。不晓得帮主怎生想得,别人家的儿子被人打了,老子巴不得把那打人的千刀万剐了给儿子出气。俺们这帮主不报仇不算,还把人家请来做客。呸呸,如何能背后里说帮主好话呢?被人晓得了,可了不得。”
潘文龙道:“赵先生不消多礼。”
那中年男人却端坐不动,嘴里更是责问道:“潘帮主昨日已收到我的科学,本日为何不杀了那般贼人?”本来此人便是窦家家主窦天彪的亲身窦英。
密室内里又两个帮众守着,看到帮主过来赶紧大声见礼问好。潘文龙点点头挥手表示二人拜别,等二人走远了才进到是内。
“扬儿休得胡言。”潘文龙不知何时也走到院前,喝住了潘杨,又对杜兴道:“小儿之言请杜总管莫要放在心上。济水帮向来都只是替客人运送货色,一贯都不与报酬恶,此后也定不会与贵寨为敌。”
窦英嘲笑道:“你不牵涉此中,济水帮与我窦家的合作就此作罢。潘帮主部位自家着想,也得为济水帮几千兄弟的生存着想吧。”
所谓目睹为实,潘杨亲目睹到青龙寨兵士的气力,是以对杜兴的话不敢有涓滴思疑,心中不免为明天的打动感到一阵后怕,但还是嘴硬道:“济水帮几千口儿人一定就怕了你们。”
潘文龙将杜兴一行人迎进总舵,令下人摆下宴席,热忱的管待。酒足饭饱以后,又教人清算好客房,直到将杜兴等人送到客房歇下,才来到总舵身处一间议事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