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听到潘文龙的话时,便将脚一收,放开潘杨,然后抱拳对潘文龙道:“多有获咎,还望潘帮主不要见怪。”
潘杨脖子一硬,还要辩驳,但是看到父亲眼里向来没有过的峻厉目光,不由的心虚起来,扭着脸对杜兴道了句:“多谢中间不杀之恩。”
潘凌凤不敢有违父命,只得嘟着小嘴回到父切身边。
杜兴脚上用力,在潘杨胸口一踏将他止住,沉喝道:“小子你给我诚恳点。”
杜兴现在正眯眼看向他身边的潘凌凤。方才比武只觉这女娃的刀法凌厉,非常眼熟。这时再看:火红的大氅,火红的头巾,桃花马,柳叶刀,莫非这女娃与寨主夫人有和干系不成?如果如许,可就不好获咎了。“
“吁。”十数匹骏马齐齐扬起马头,喷出的气在空中结成一片白雾。
“哼。”潘杨冷哼一声,并不睬睬窦雄,只将脸朝中间扭去。此时杜兴的刀还架在脖子上呢,刀顺势就在他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他也不管不顾的。
常日只要见到娇俏敬爱,善解人意的女儿,潘文龙定会表情镇静,但这时忧急在胸,也没有表情和女儿逗笑,又焦心的问道:“你大哥甚么时候走的?”
“杜总管当然目光锋锐,此地现在只要济水帮一家独大,并且其出去与我那堂兄窦英来往几次。这时候呈现在我们来路上,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