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雄忙道:“本来是孙提辖劈面。当日孙提辖俄然分开登州,小人还曾多番探听,不想却在此地重见尊颜,真是小人三生有幸。”
“哦?”朱明道:“周某曾听人说,登莱水营是朝廷在大江以北独一的水营,气力应当不是这小小的盗窟水军能比的吧。”说话间,朱明双目含威向窦家兄弟扫畴昔。
窦雄被朱明看得心头紧,额头不由模糊沁出一丝汗意,赶紧躬身揖道:“小人毫不敢欺瞒大王。朝廷登莱水营本有将士三千,大小战船两百余只,乃至有长达十余丈,宽二三丈,能载一百五十水军,数十海员的大型海船十只。只是朝廷向来不正视运营北方海军,登莱水营连续几人批示使都是庸碌贪财之辈,一干公器皆是彼等私物,水营中的大船都被此辈用来向辽东,高丽,倭地私贩货色,却向朝廷申报战船为海水腐蚀而损毁。朝廷也多年未曾弥补,现在水营中所剩战船不敷五十,士卒不满千五,那里能与大王比拟。”
窦雄道:“窦家本该是小人兄弟的,只不过被小人三叔盗取。如果大王能助小人夺回窦家的节制之权,小人兄弟便可兑现本日的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