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颔道:“这三位兄弟都是邃密之人,事情交与他们我也放心。不过必然叮嘱他们不要采纳过激的行动,我看那段景住也不见得就是宋江的亲信之人,如果能拉拢过来就拉拢过来,此人对北方金人的环境了如指掌,此后定有大用。”
阮小七又跳起来叫道:“俺这就去找那厮问个明白。”
朱明忙把他拉住,道:“先不说招安,小七哥且听小弟把话说完。那卢俊义既是河北一等的豪杰,又怎会甘心就此到梁山来聚义,回绝宋江是意猜中的事。但是依宋江和吴智囊的性子也决不会罢休,定要派人再去大名府持续行事。大名府是多么地点?那是大宋的北京,是河北对抗契丹人的重镇,要想在城中谋取那边的第一豪杰岂是易事。小弟料定,此事必会大费周章,不是短时候能做成的。我们恰好借这个机会一边暗中探查晁天王身亡的本相,一边加强本身的气力,也好多几分胜算。”
卢俊义蓦地觉醒,喝道:“我本就经常想要拿了你们这伙强贼,本日特地到此来了了这桩苦衷。你道是中了你的奸计么?快叫宋江下山来束手就缚,若要游移,半晌之间比较你们大家皆死,个个不留。”
卢俊义大怒,挺起手中朴刀便上前邀都李逵。李逵浑然不惧,抡起双斧迎上。没斗上几次合,李逵跳出战圈,望林子身处就跑。卢俊义操这朴刀紧追不舍。但是林间路途庞大,李逵左躲右闪转眼就不见了踪迹。卢俊义寻了一阵,不见一小我影,待要返回。乱松林里又转出一伙人来,为的一个胖大和尚,手提铁禅杖,见了人大呼道:“卢员外不要走,难获得了这里,且来认认洒家再走迟。”卢俊义大喝道:“那里来的贼和尚?”鲁智深大笑道:“洒家就是花和尚鲁智深。奉军令,来请卢员外上梁山出亡。”卢俊义大怒,骂道:“贼秃安敢如此无礼。”朴刀一晃,直取鲁智深。鲁智深抡起铁禅杖迎上,二人战了两三回合。鲁智深架开朴刀,跳出战圈回身便走。卢俊义刚要去追,喽啰中又跳出武松,抡起两把戒刀,喊道:“卢员外还是随我到山上,也免得有血光之灾。”卢俊义放过鲁智深,转过来与武松相斗。又是不到两三回合,武松拔步就走。卢俊义哈哈大笑道:“我不赶你。你们这些梁山贼寇也不过如此。”
“穆弘!”
卢俊义此时听到“交椅”二字就知名火器,怒喝一声,举刀就劈。朱仝,雷横也各操兵刃迎住。三人在坡上堪堪战了两三个回合,朱仝,雷横还是回身装过山坡,没几下就不见了。卢俊义回身再看,拉着车仗的人马也不知去处,当真是肝火填胸,反手一刀狠狠将身边一刻碗口粗的松树拦腰砍的飞了出去,大声喊道:“草贼,可敢光亮正大的与我一战。”
眼看就要在坡下赶到那队人,中间有撞出两个男人,抢先一个美髯垂胸,恰是朱仝,前面跟着自棠面孔的雷横。卢俊义怒声痛骂道:“你们这伙草贼,快将人马车仗换我。”
一个小小的车队从高山缓缓的开进了山林中,前面四辆车上四周绢制素旗在林风的吹动下不时的暴露数个栲栳般大小的黑字。
“段景住。若不是他带来曾头市夺马的动静,晁天王一定会到曾头市,也就不会生这一系列的变乱。并且晁天王曾头市中箭,小弟两次遭刺杀,都是伎俩诡异很辣,较着是江湖构造的伎俩。细数梁山众头领,落草前真正在江湖厮混的人并未几,算来就只要刘唐,石秀,段景住等寥寥数人。是以段景住怀疑极大,要查明本相最幸亏他身高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