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端着一杯上好的参茶,放到了高俅的书桌上,叫道:“爹爹,看书辛苦了,孩儿给您泡了杯茶,趁热吃吧。”
高俅道:“这个老东西,仗着资格老不把我放在眼里,只承诺给你一个都头的职位,部属只要十名捕快,专门卖力巡城净街,乃至连打扫卫生都要你卖力。”
朱明笑道:“小意义,段兄弟、马兄弟辛苦来回跑,我过来欢迎一下算甚么。”
朱明、吴用、朱武、时文彬四人带队,给郓城县内的贫苦并且无劳动才气的老者送去了柴火,一家都稀有百斤之巨,充足一个夏季烧火做饭之用。
“爹爹,事情办的如何样了?”高飞问。
郓城百姓无不交口奖饰,就连时文彬也垂垂的喜好上这类百姓恋慕的感受。
高俅的干儿子本来不姓高的,本来是高俅的小弟,厥后高俅当了太尉,这小弟感受不能再兄弟相称了,以是改叫高俅爹爹,本身名字也改名叫高飞,这高飞每日里仗着高俅的权势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每日里斗狗喝酒找女人,那里能不爽,因此高飞这个名字很贴切。
傍晚返来的时候,高俅神采不太好,明显是余怒未消。
“啊,送柴火,老头子我每月领着三十斤的布施粮、中秋节又领到了两只肥鸡,我没舍得杀,现在每天下蛋呢。如何又送柴火?恐怕亲儿子也没这么好吧。”老者说着打动的用手抹泪。
马灵惊奇道:“哥哥真是见多识广,如此说来这也就是浅显的鹿类了,代价必定不能比马贵,我们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