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道:“修要胡言乱语,既然是朱团教说的,天然不会有假。我已经命后厨筹办酒菜,一会我们喝酒。”
朱明大笑:“哈哈,哈哈。柴大官人莫开打趣,我朱明固然只是个小小团练,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如何能做这类事情呢。再说生辰纲那十万贯八万贯的我想还入不了柴大官人的法眼吧。”
朱明笑道:“说不大必定是瞎话,不过我们这但是官办盐场。济州知府会给我们必然的支撑,当然了发卖所得税费必定少不了,横海本地处所也会获得一部分税收,只是不会很多。”
李逵也不客气,拿起肉就吃,端起酒碗就喝。
柴进暗道忸捏,一拍桌子,道:“干了。”
焦挺道:“谁晓得呢,也许是吃多了龋齿了吧。”
“柴大官人只卖力盐场扶植和保护便利的一些事情便可,至于安然、发卖我们全包了。至于分红吗,柴大官人拿两成,我们拿六成。其他两成是交给横海和济州的税费。所产盐以官盐和私盐的情势发卖出去。”吴用说。
柴进此人是沧州一带的豪强,家里有上万亩地,各种买卖,光看家护院的仆人就有三四百人,属于本地的数一数二的人物。再加上柴进对发配来沧州的囚徒多有照顾,因此江湖上名声还是很好的。柴进家很好找,一探听就晓得了,高门大院,青砖红瓦,高大的门楼,门口另有两个石头狮子,四个庄客在门口站立着,看有来人立即过来问话。
柴进说:“那边有箭靶子,庞兄弟固然用。”
“呵呵,鄙人还算小有产业,当然不会打个主张,开打趣罢了。”柴进说。
柴进家门口的庄客眼睛也是短长着呢,目睹这五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气度不凡自是不敢怠慢,立即拿驰名帖就出来了,不消半晌工夫,就见大门翻开,抢先一人三十来岁年纪,中等身材,面皮白净,身穿劲装脚踏皮靴,固然天不冷,但是还是披着貂皮的大衣,显得雍容华贵。离的老远就笑道:“哈哈,我说明天早上如何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呢,本来是朱团教到了。”
朱明晓得柴进此人爱玩,也不好回绝,道:“李逵昨晚喝醉明天还晕晕乎乎的,就让吴先生在家陪着他,我和焦挺庞万春陪大官人一起去打猎可好。”
柴进部下有个李教头,听柴进夸奖天然是不平气,道:“养由基乃是神弓手,由箭入道。岂是凡人可比。”
朱明道箭术的吵嘴在于弓手心无旁骛,表情似水,不如让李教头顶着个黄梨到五十丈开外站立,让庞万春射来如何,包管射中果子,不伤人半分。”
柴进想都没想,道:“没题目,明日起我就命人收买牛马,只是我庄上抽不出人手送到郓城去,只能你们来押运。至于商贸城的商店给我庄上要十间,恰好把买卖做到南边去。最后一个买卖呢,是甚么买卖?”
朱明看了看柴进摆布的很多丫环庄客,柴进一摆手,让他们退下,只留下亲信。
柴进一阵脸红,但是到底老油条了,笑道:“咳咳,当初不晓得朱少主在郓城编练团丁。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处理了,王伦等人也有个好归宿,这都是朱少主宽弘大量啊。”
“天大的繁华?”柴进吃惊的问,“莫不是朱团教要请我去劫生辰纲?”
柴进思考了半晌,有些踌躇不决。
重新返来到客堂的时候酒菜已经备下,柴进府上还是很豪侈的,酒宴相称丰富,山中走兽云中雁,牛羊鸡鸭应有尽有。
正事情议论完正式开喝酒,朱明接收经验不再敢喝高,焦挺、庞万春谨慎都不敢喝醉,只要李逵好不轻易见到酒了,喝的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