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向陈宫,奇道:“公台,你说说你的战略!”
范嶷道:“这个温侯也不消担忧,现现在那范县县令勒允和我是旧识,只要我休书一封,陈以历害,那范县县令必来投诚!”
“侯爷,曹操部下将猛兵精,如果是他去断曹操后路,定会失利,如果侯爷能亲身出马,在那梁山上以长弓守住要隘,等其雄师进入山中陕道时,万箭齐出,曹操就算不死,也必大败,再无东山复兴的能够!”陈宫道。
但时此时有一人并没有去看方桌上的舆图,而是哈哈大笑,“天亡曹贼也!”
吕布眉头一紧,语气果断的说道:“濮阳是重中之重,如果不能攻陷,情势极倒霉于我,不如我亲身领兵攻打濮阳,令鄄城守军不敢轻出救济范县,然后陈公台领一支军北渡黄河,一起光复东郡各县,最后以东武阳为据点渡黄河南下,霸占东阿县,同时也可反对袁绍从北面救济。范府君则从济阴反击,霸占山阳郡,以山阳郡治巨野为据点霸占寿张县。只要寿张和东阿一下,合两路兵力先取范县,后围鄄城。如许步步为营,胜算更大!如果范府君能说动勒允主动献上范县,则鄄城指日可待!”
陈宫听到这里,面上一笑,似是早有成竹在胸,“诸君,要破鄄城不难!只需瓮中捉鳖便可!”
“是啊!”吕布道。
范嶷又笑道:“温侯,我与那勒允了解已久,这点面子勒允还是会给的,并且我晓得勒允虽在范县任职,但是其老婆后代等族人倒是被曹操胁持在濮阳城中,只要温侯能拿下濮阳,擒其亲人,我再以好言相劝,勒允必降无疑!”
陈宫又道:“就算曹操看破了战略也无妨,只要侯爷能阻他个数月,鄄城自破,到时曹操兖州全失,还不是丧家之犬一只!”
“报,主公,袁绍传密信给曹操,要曹操侵犯主公!不然就不会再支撑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