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叹道:“本侯素闻八百里梁山,山险水恶,公然不差也!只是既然那范县易守难攻,我们又如何能尽快拿下范县呢?”
陈留城
陈宫这时也开口道:“侯爷,不但是勒允一家,曹操为制止各郡县背叛,很多郡县之长都被要求送亲人到濮阳或鄄城定居,只要攻陷濮阳,各郡县不攻自降!”
“嗯?”吕布收住笑声,看向了陈宫。
“孟德――!你为何要杀边文礼!”张邈怒道。
世人昂首看时,本来是济阴太守范嶷。
陈宫道:“鄄城作为兖州的州治中间,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北有黄河天险,南有八百里梁山川泊,后靠连绵数百里的梁山山脉,前有东郡大城濮阳,如果正面打击,既使有十倍兵力恐怕也难以攻陷!”
范嶷道:“这个温侯也不消担忧,现现在那范县县令勒允和我是旧识,只要我休书一封,陈以历害,那范县县令必来投诚!”
陈宫此言一出,世人皆面色大变,赶紧在伏下身子,细心检察范县的地形。此时,他们担忧不是鄄城破不了,而是拿下范县后,以范县一个小小的县城如何抵挡急欲返回的曹操雄师!如果范县不能守住,则鄄城围不死。反之,如果范县易守难攻,则只要拿下范县,鄄城必破!
张邈回想起曾经的一幕幕,几欲痛苦失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坐在主位郝然是温侯吕布,顺次下来是兖州陈留太守张邈,徐州广陵太守张超,兖州济阴太守范嶷,陈留郡郡丞陈宫。
“孟德!你奉告我,你这十万妇人是如何来的?是不是搏斗无辜的徐州百姓!!你说!”张邈气急道。
“侯爷,曹操部下将猛兵精,如果是他去断曹操后路,定会失利,如果侯爷能亲身出马,在那梁山上以长弓守住要隘,等其雄师进入山中陕道时,万箭齐出,曹操就算不死,也必大败,再无东山复兴的能够!”陈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