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躯了这很多,竟只胜利了三分?”曹操惊道。
“田氏在城中多有家兵门客,只要其反,数白天必可聚起三两千家兵,若攻四门必不成行,但是若只是攻一门,必可攻陷,吕布在城内精兵杂兵总数才一万三千,分四门及郡府五处而守,再加上城墙段上的守兵,每门之兵不过五百之数!!只要我军大起而攻,吕布一旦率本部精兵出了城,此计便胜利了又胜利五分,达到九分了!!”
“无妨,只要主公不怕死伤,令将士与吕布军多混战一阵。等其兵疲,急于退回城中时,必定来不及细查!如果担忧,还能够同时安排多人,只要有一个能混出来,此计便胜利了三分!”戏忠又道。
“我不该杀边让!若当初忍得一时,不杀边让,兖州如何得失??杀边让差点让我前功尽弃也!!”
……
“进城以后,还必须压服田氏,如果能胜利压服,便又胜利了一分!”戏忠道。
戏忠重新到尾看了一遍后,衣带上面。曹操不但谅解了田氏的叛变,更是承诺免除了田氏一年内的统统税赋!!戏忠惊奇得双目大睁,连着将衣带看了两遍,大喜,“主公,本日以后代人皆知主公之气度宽广矣!!”
“呵呵!志才!你看这是甚么?”曹操取过一条衣带,递给了戏忠,这衣带上恰是曹操刚才趁空所书的给田氏的信!!
“好!好!好!!”曹操大出了一口气,连道三个好字,看向戏忠的眼神充满了忧色,“吾有志才,何愁天下不定!”
戏忠道:“无需联络,我军只要每三日便攻一次城,如许才气更能令吕布不疑!田氏筹办好了后,晓得我军攻军的时候后,便可定时起事,我估计此事快则旬日,慢则半个月,必见分晓!”
曹操只要能获得濮阳便可,哪还会在乎这点事!如果以此宽恕田氏,只怕将来传出去后,还能博得一个隽誉,一石数鸟的战略,何乐而不为。
曹操大喜,道:“志才,快快说下,吕布将这城门紧闭不开,我们如何能让细作混进城?”
“我也不该屠徐州,我所做之事恰是为了天下人活着!却又为何要杀活着的人而获得他们的赋税?若没有屠徐州之事,陈公台如何能弃我而去?边文礼如何能骂我不仁?实在想要处理青州兵的用饭题目,我能够学董卓掘皇陵,若不问活人要钱,只问死人要钱就应当没有多少人反对了吧?那些死了的人就当是为了其活着的后代做出一番进献,岂不也算积了阴德?”
“是我不对!田氏固然可爱,但是并没有要了我的命,只不过丧失了些兵马罢了,如果田氏真能将功补过,助我重新夺得濮阳,赶走吕布,我为何还要计算这等小恨!这杀与不杀之间,其成果竟然天殊地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