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出高徒,这是天然。”柳江白笑得更加高兴,他巴不得林慕能把柳如勉训的服服帖帖。
晃了晃另有些含混的脑袋,林慕代替小可和奴奴玩了起来,望着奴奴拿着的木球他皱了皱眉头,比起当代丰富的儿童玩具,小能够玩的实在太单调了。
见状,林慕无法地笑了笑,自小可记事起,前身林慕真是向来没有给过奴奴甚么东西,现在奴奴这么高兴也不奇特了。
她的弟弟柳如勉年纪悄悄已经是举人之名在身,只要中了进士便可入朝为官,而林慕身无功名,她爹如何能够让弟弟认他为师。
“杨管家,这是如何回事儿,爹爹如何喝了这么多。”
奴奴和小可已经玩的很熟,也捏了一把小可的鼻子,“咯咯”直笑。
不过他一贯是存亡看淡,不平就干,之前为了抢发卖订单他没少冒着被合作敌手打闷棍的伤害跑干系,何况在华朝这类危檐之下想要活的安闲就得敢闯敢干。
“回蜜斯,刚才老爷和林慕喝酒,不由多喝了几杯。”
实现了各自的目标,二人再次痛饮,喝到极致,柳江白已经人事不知,口中的“贤侄”变成了“林弟”,酒品完整透露。
并且林慕父亲为他定下与李素素的婚事时,林慕还曾大闹过,偶然中说了出来,这件事林慕的父亲在与他父亲的笔信来往中提到过,她偶然中看到了信的内容。
柳如烟眉头皱的更深了,那日见到林慕她便感觉其言行举止和昔日分歧。
“贤侄不必谦善,学无长幼,达者为先,何况如勉还小你三岁。”柳江白笑道:“再者让勉儿认贤侄为师,这江宁城的官员谁敢无端刁难你。”
林慕还留有一丝复苏,在柳江白没有喊他“林兄”之前,他让柳府管家将柳江白送回安息,本身摇摇摆晃回了林府。
张伯闻言顿时欢畅起来,“太好了,明天我就去催一下织布机时,再招募一些织布工。”
“你且将爹爹送回寝室歇息,等他醒了我再问他此事。”柳如烟感觉此事有些蹊跷,要问清楚才行。
“柳伯父,如勉不过比小侄年幼三岁,让他认小侄为师未免有些不应时宜。”
“让如勉认林慕为师,你是不是说反了,林慕能为人师?”柳如烟不成思议地问道,这像是一句天方夜谭。
林慕还想挣扎一番,在当代他也常常给部属当讲师传授经历,当教员他没题目,不过这教的人是个桀骜不驯的官二代就是题目了。
沉吟了一下,他说道:“既然如此,小侄便却之不恭了,不过既然如勉认了小侄为师,如果他有不尊师重道之举,还望伯父不要指责小侄脱手经验。”
“就是军需案父亲被正法的阿谁林慕,现在他住在朱狄的院子里,并且老爷还筹办让二公子认他为师。”杨管家摇了点头,明显以为这件事极其不当。
想了想,他从都会里拿了一个木制魔方出来。
“千真万确,老奴是亲耳闻声的,这林慕自称从师西洋学者,还和老爷议论一大堆变法之事,老爷当时极其欢畅,便定下了这件事。”
“爹爹,这是甚么?”望着林慕从袖子里拿出来的魔方,奴奴镇静的跳起来。
“奴奴也要喝酸梅汤。”奴奴的声音从床底传了出来,这丫头方才钻到床底找滚到内里的木球。
林府。
说罢,她拿着魔方跑了出去,喊道:“太公,太婆,小可姐姐,你们快看,这是爹爹给奴奴买的……”
林慕的行动被奴奴看在眼中,她拿过魔方就有模有样地转起来,灵巧地说道:“多谢爹爹。”
林慕回到院子便倒头大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落日西斜,房间暗淡的光芒中,小可正在烛台边缝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