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股甚么味道?碧儿身上如何一股骚呼呼的味道,轻闻一口就想作呕,之前碧儿身上不都是香香的吗?
楚明皱皱眉头,实际上他也不明白,不过是杀一个唐怀义,唐小诗何必弄得那么庞大,非得找个□□帮手?
这碧儿真是她的摇钱树呀!
说罢抱着唐怀义的衣服走到樊篱后,跟年青多金的“楚公子”唐小诗比起来,又老又胖的唐怀义早已让碧儿恶心至极,她取出唐小诗交给她的“狐仙液”,往唐怀义的衣服上倒了大半瓶。
不一会儿,光溜溜如同大肥猪普通的唐怀义躺在床上,碧儿道:“唐老爷不要焦急哦,碧儿顿时返来。”
房间以内,几杯烈酒下肚,加上碧儿卖力地撩骚,本就已经精-虫上脑的唐怀义按捺不住,兴趣勃发,不由分辩,本来在碧儿身上摩挲的手一用力就要褪去碧儿的衣裳。
唐怀义色眯眯的看着楼上妖娆多姿的碧儿,老枪长挺,腆着大肚腩蹭蹭蹭地往上走,嘴里笑嘻嘻道:“碧儿女人甚得我心。”
碧儿用轻浮的纱巾半遮半掩地走出来,如此香-艳的场面更是让唐怀义饥渴难忍,等碧儿一走近,一把将碧儿扯上花床,一个翻身立马肥猪压海棠。
楚明没想到唐小诗一个女子竟然这么能喝,这都喝了两三壶了,一点都不落下风。
浑身高低一股浓浓的鄙陋之气。
哐当!两壶相撞,楚明和唐小诗又对着壶口大饮烈酒。
那老鸨天然是高兴的,心中一边嘲弄唐小诗那么一个年青的秀面墨客,如何这么快就完事了?另一边又为明天能够赚双份的银子而喜滋滋的。
“来啦。”
楚明说道:“恭喜你,固然我不晓得你的战略是甚么,但看模样,你已经到手了。”
而后他从速穿上衣服,他总感觉本身的一身衣物也染上了骚味,但他只带了这一身衣物,只能先赶回家再作筹算。
还是熟谙的手感,还是熟谙的山丘深壑,乃至连叫欢的声音都熟谙非常,可唐怀义方才爬动几下就发觉不对劲。
楚明说道:“你感觉你在操纵她,她岂又不是在操纵你?你如果没有金子,她也不会上你的勾,以是你底子不必自责,相互操纵罢了。我只是不明白,杀唐怀义,为何不干脆一点,一刀便可。”
除了花-柳病还能有甚么病会披发骚味?难怪老鸨说她抱病了,本来竟然得的竟是花-柳病!
实在楚朝所谓的烈酒不过十几度,寡淡得很,跟啤酒差未几,就这么点度数,如何难获得唐小诗。
作为一个资深嫖客,他天然晓得,甚么样的女人嫖不得?有骚味的女人最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