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二还没说完,老包俄然吃紧插话:“不对,那婆娘跑了,今晚这酒钱谁付?”

只见阿诚单手抱着酒坛,一手指着陈老虎,半眯着眼睛不屑的说道:“部下败将,还敢号令。”

那唤作小宛的妓|女扭扭咧咧的站起来,捧了酒碗到阿诚跟前,“阿诚哥,小宛不堪酒力,你可要顾恤小宛啊。”

阿诚感觉有些头痛的以手扶额,“等等,你们是说你们用心整她,敲她请你们吃酒?还当着人家一个没嫁人的小娘子的面叫了这么多陪酒娘子?”

这一番考虑不过转刹时,眼看小猴又向笑歌扑来,越到危急处笑歌反而越是沉着下来,只见她嘲笑一声,从车上抓了一大把铁钱就往外一洒,大声道:“驾车的小哥,你帮我打了此人,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毛二实在已经喝得差未几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归正无所谓,也没有人在乎,不过是一场打趣一场戏。

“老子一早说了老子是有帮手的!光两个大老爷们吃干酒有甚么意义?”说着陈老虎把挨在他身边的阿谁妓|女扯了起来,“来,小宛,你快代表我敬这位阿诚哥哥一碗酒。”

四周此时已经轰笑连连了,老包还装着女声,贱贱的说:“阿诚哥哥,人家跟的是陈大虫陈妈妈。”

陈老虎抗议道:“如何就指着我一小我喝了呢?阿诚,你这专坑兄弟吗?”

实在不待陈老虎叮咛,老包话音刚落,小猴就冲了出去。

笑歌悄悄的在旁看得够了。

世人也像是被笑歌这一耳光给打傻了,没有人追出去,都围过来体贴阿诚。

不知是谁先打出的第一拳,然后很快又有人踢出了第二脚,混乱间乱拳四出,小猴底子反击不过来,三两下就只得捧首逃窜。

在场这些闲汉们,小商小贩们谁见了一整袋的钱不眼红?

男女体力相差太大,笑歌不防小猴竟然直接就上手了,挣扎着眼看就要摔下车去。

笑歌一下子笑了,她傻到现在就够了,但没兴趣陪他们持续蠢下去。

笑歌手腕吃痛,厉声道,“放开我!”

“是啊,谁叫她……”

“三娘子,头先阿诚哥之事不过是个不测,你莫要就此气走了。晚间你好不轻易同大师相处和谐一些,如若就此拜别,难道前功尽弃?”

“哈,帮手?毛二还是老包啊?别一个个跟婆娘似的,光说不动。老子口渴了,是男人就先干了这碗。”

“有劳小猴哥操心了,许三走了。”现现在笑歌再闻声小猴这些状似站在她一方的美意谈吐,只觉好笑,这看似内疚美意的一副诚恳面孔下,不知装了甚么浑浊心肝。她若再信赖他,才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笑歌底子再懒得与他虚假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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