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面色一沉,厉声道,“别废话,奉告我大老板现在在那里?金杏?”
说着想要挥开笑歌,径直拜别。
谁知还没来得及叫门房代为通传,就见大老板和阿诚行动仓猝的走了出来,显是方才得了动静晓得金杏酒楼一带走了水,现在赶去检察救火。
徐午年禁止不及,只得一边大喊着“许三娘子,你要做甚么?”一边紧跟上去。
临走前他又对笑歌说,“许三娘子,这份功绩义哥我记下了,你放心,跟着我义哥的,毫不会亏损。事成以后,我必然好好犒劳你。”
笑歌却挡在大老板面前一动不动,“义哥,你莫要曲解,我不是想让你出城避灾。而是这场火现下已经是实实在在不成制止的丧失,您赶不赶得畴昔,派多少兄弟救火怕都难令金杏幸免于难。”
一番话笑歌说得又急又快,大老板与阿诚听得具是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声娘。只是两人面上都没有闪现出来。
“那难不成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它烧吗?”
他一口气说这么多,笑歌却置之不睬,直接打断他,“徐午年,你快带我去见大老板!”
笑歌扯住徐午年的衣袖就往楼下走,“大老板在那里打双陆?带我去。走,快点。”
“义哥,您听我说。先前许三在小院那边寻了个高处检察了一番,这火来势汹汹,又有大风助力,不但金杏楼,半个益州城恐怕都要遭难。如许的大火,必定损毁人家无数。您想想,火灭以后,会有多少房屋需求重修?重修这些房屋又需求多少木料?如此,木料代价必定大涨,翻三五倍怕都不止。以是,义哥您现下与其徒劳无功的赶去金杏一带,不如速速出城,趁现在大火的动静还没有传远,世人忙着救火避祸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周遭几十里的木料尽皆收在手中。待灾后重修之时卖出,天然能大赚一笔。”
小院里其别人这时也全都跑了出来,就连平素鲜少一见的邱老爷子,都在小厮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徐午年驾着车把笑歌送到大老板家中。
徐午年追上来,焦急的拉住笑歌,“许三娘子,你跑到这里来做甚么?现在不是看热烈的时候,风在往我们这边吹,火就快烧过来了。您一个小娘子,又扑不得火,留在这里何为?您家离这里还远,还是从速回家遁藏吧。您要出了甚么事,阿诚哥非宰了我不成。”
徐午年孔殷的大喊着:“许三娘子,快跑,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