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给大老板出的主张当然能让他大赚,但却也埋下了大祸的隐患。
笑歌一听被刘知州叫去吃茶,心下一凉,莫非已经晚了吗?
笑歌对许月知施予许龙的暴力行动早就见怪不怪了,当下也只笑着上前,“阿姐,小龙又那里惹您活力了。”
“这边这么乱,三娘子如何另有兴趣来看望兄弟们?”
阿诚脸一板,“你这说的甚么话,难不成金杏楼里就你一个聪明人不成?”
“耳朵没了,那但是五官不正,将来即便进了殿试也要被刷掉的。”
许月知愤恚不已的对笑歌说,“你晓得这瘟生本日有多作死吗?在书院里甚么欠好学,学人家去州府肇事。要不是钟大婶子瞧见了来向我报信,谁知会闹出甚么乱子来。”
阿诚见笑歌神采凝重,也收敛起一身的吊儿郎当,当真回道:“义哥被刘知州请去吃茶了,还没返来,三娘子有甚么要紧的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是道上的兄弟?不是大商户?”
阿诚一听却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老子还觉得出了甚么大事,本来你慌镇静张过来是为这个啊。”
“不是。你到底找义哥有甚么事?和这些相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