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低头拱手一礼,“许三绝对不敢,许三只求邱老您能容留许三在金杏。”
“许三,你觉得本身很聪明吗?你觉得你说的这些就能威胁到我吗?我吃的盐多过你吃的米,就算你说的都对,我本日偏要拼个鱼死网破又如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邱老爷子点点头,伸手捏了捏髯毛,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许三娘子言重了,若你确然力有不逮,主动退出金杏,那于你于金杏皆是一件功德。只是于老朽何干?”
笑歌大抵体味了下邱老爷子的环境以后,又在心中推演了几番本身的打算。以邱老爷子的过往行事,会有哪些能够的反应,最糟的环境是甚么,她又能够如何应对,笑歌一一做了筹办。
邱老爷子架子端得很足,在正佃农厅里高坐以待。见了笑歌,没有半分行动言语,不过还是一副冷冷酷淡的模样,连句请坐都没有,亦没有下人奉上茶水之类。
笑歌说了一半,抬眼看了看邱老爷子,只见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不言不语的看笑歌演出。
“邱老爷子,许三早该上门来拜访您白叟家了,是长辈礼数不周,万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于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