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平生天不怕地不怕,临到老了莫非还被官家的一句话就吓缩归去了吗?他还偏就要抢在官家命令开铸当十大钱之前,把铜价炒上去!
听完阿诚简短汇报以后,义哥亦面色沉沉,他皱起眉头朝向笑歌,“三娘子你先说说,你如何看?”
笑歌点点头,“我们之以是要开端拉拢铜钱不就因为推断刘知州会上奏官家,进步铜钱进贡比重吗?莫非官家只是问了一句当十大钱之事,刘知州便不会上奏了吗?”
“义哥,请您信赖许三绝非莽撞之人。我晓得此事不成等闲视之。但义哥请您再耐烦想一想,如果这封邸报传播开来,益州城的其别人会如何想?”
“天然是同我们一样,觉恰当十大钱之事更可托了!”
义哥的胖手一挥,“好,许三,义哥信你,你固然按你所想持续罢休去干!官家的话又如何,我郑康开得起这个金杏莫非不就是和天子老儿作对吗?管它开大开小,有义哥在,你放胆落注!”
“你当老子没分数吗?现在只要你我晓得,别说邱老爷子,就是派去告诉义哥的人,我也没交代,只说你我会马上上门,有要事相告。”
他又问道,“我们现在手上统共收了多少铜钱了?”
义哥竭力坐正一些,“好,我不急,你说。这事如何不敷为惧。”
这回义哥立马了然笑歌之意了,他一拍脑门,“对,我如何把这茬给忘了。刘自明那厮我们是一向盯着的,他开年来又屯买了很多铜钱,越跌越买。他如果看到本日这邸报,说不定比我们还慌!”
听完笑歌连番阐发,义哥的心总算定下来很多。
“等等,”笑歌叫住阿诚,“这邸报现在有哪些人看过?邱老爷子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