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大钱就像一个夏季午后的迷梦普通,做梦的时候感觉统统都那么实在,仿佛明日就将开炉铸模。醒来的时候却又只剩那点抓也抓不到,忆也忆不起的吉光片羽,了无陈迹。那些曾经言之凿凿的话,现在仿佛稍一回想便感觉底子经不起考虑。
笑歌忙不迭的说,“那是得好好大吃一顿庆贺一下这横财了。”
金杏楼开价十一斤八两四钱,同熙楼开价十一斤九两二钱。
笑歌松了一口大气,起码现在有人帮手她抬价,金杏实在已快到满仓的边沿了。
许老爹不屑道,“这如何会是骗局呢?乾丰柜坊是益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柜坊。传闻就是刘知州都囤了铜钱在内里。他们如何能够奇怪我们许家这点钱呢?人家这是用心做场大龙凤好鼓吹他们柜坊是多么取信!”
这些人现在舍不得认亏出逃,不出数日,便再也没有机遇活着分开了。
笑歌假装更加不懂的模样。
这一日傍晚,笑歌特地提早回到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