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哭着,说不出话来。
邱老爷子听罢总算嘴角出现一点不易发觉的对劲。
邱老爷子此时只要咬死不松口,以退为进,逼义哥速作定夺,将此事告终。
可惜,电光火石间,另一把刀比邱老爷子的刀更快。
“千真万确,阿爹,当着这么多豪杰大官人的面,我就是有一千一万个胆量也不敢造这类谣啊!”
不过眨眼间,那刀光便变作了血光,一条臂膀分开人体飞起,坠下,浓厚的血腥味顷刻满盈开来。
笑歌没有想到,那样干瘪的老头,穷途末路之下竟可行动如此迅捷。
笑歌却不等义哥发话,嘲笑道,“邱老爷子,你熟谙我许三这么久,你觉得我但是那种会打无掌控之仗的人?我既带了孙大毛来指认你,又如何会没有根据呢?”
然后他又命人将婴儿临时抱到一边去,远远的,哭声稍息。
此时老孙头早就扑地不起,哭得涕不成声。
笑歌双手一摊,“没错,你说对了,没有信,我没有任何物证。可邱老爷子,”她渐渐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如何晓得追杀孙家长幼的是七杀门的杀手呢?”
笑歌却对邱老爷子的话置若罔闻,尽管持续循循善诱,“孙十六,你是怕你一旦反口,邱老爷子便收回那两百贯钱是吗?你是怕你一旦反口,他便对你家人动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