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的意义,万一真到了那一步,金杏该如何做?”
阿诚天然也不欲在这里担搁,不管撞车是谁的错,老是大事要紧。
可谁知他才一回身,对方的人却先找上来了,并且手中还捧着一块小金锭。
上一次需求马上去找大老板商讨的还是官家扣问当十大钱之事时,当时,笑歌面色沉沉心境凝重,而这一回她的表情只要比当时更加卑劣。因为如果说两次都将会一样遭受最坏的成果,那么上一回丧失的最多不过只是款项,而这一回断送的却有能够是性命。
阿诚命徐午年驾车送二人去义哥府邸。
不过那人亦随即放下了车帘,或许正如笑歌随便测度的那般,他也有要事在身。
两辆马车很快擦身而过,各奔前路。
义哥还昼寝未起,阿诚与笑歌等在书房中。半晌后,义哥未到,小二娘却先出去了。
笑歌却先叹了一口气,因为她晓得这个别例估计说了也是即是白说,“把金杏楼的统统资财全数上缴给官家,或许还能保一条命。”
“如果义哥不想跑的话,许三另有一个别例。”
许三娘子?是阿谁许三娘子吗?想不到这么快便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