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笑了笑,萧洒的说道,“老关,还是我等你吧,阴曹地府里,我先去打个头阵。”
“许三临时还没事吧,我传闻,本日一早,官家的圣旨还没到的时候,金杏楼便已俄然关门毕业了,而许三也被大老板宣布赶出金杏。她现在既然已经不是金杏的人了,应当抓不到她头上去了吧。”提及金杏,许龙不免又想起了他的阿诚哥,他感慨道,“实在金杏被关了也好,阿诚哥便终究能够摆脱阿谁魔窟,去当兵报效朝廷了……”
不消付昭首叮咛,部下的兵士便全数一拥而上,方才阿谁被阿诚威胁了的跑得最快,三两下把阿诚的佩刀解了扔在一旁,给他戴好木枷,等将他捆得严严实实的时候,还不忘一拳打在阿诚脸上,“娘的,你这小地痞,还敢跟老子兵大爷叫劲,你拽甚么拽!谌钦使入川了,你们这些家伙全数都要不利了。”
益州兵马钤辖付昭首级命带兵抓捕大老板的时候,义哥正在同乾丰柜坊的关老爷打双陆,大半个桌子都堆满黄灿灿的金条。
义哥亦无所谓的一笑,双手一抬,“好,来吧,我也好久没戴过这玩意儿了,前次戴起码都是快二十年前了吧,哈哈,想不到这辈子另有机遇再戴一次。”
这时只听付昭首打了个哈哈,也不管阿诚,只向着义哥说道,“还请大老板共同一些,不要让鄙人难堪。”
“阿姐、阿姐,出事了,出大事了!”许龙猛地推开绣房的门,急仓促的跑出去。
说完,大老板对着付昭首说道,“走吧,付钤辖,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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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知才没工夫理睬他那些小情感,埋头捡起绣针,持续干活,“好了,没事不要在这里打搅我做事,钟娘子府上的刺绣活计我还没做完呢,你回房温书去吧。”
去找阿诚,小龙还是乐意的,当下答允了阿姐就出门去了。
义哥拍了拍阿诚,表示他退开,而后对关老爷说道,“老关,你看,可不是我郑信义不给你机遇翻本,实在是人家等在这里,我也不美意义。”
不过这么多的金条堆在一起,看在冲出去的兵士们眼里,只觉又是妒忌又是仇恨!想他们一年兵饷才多少,这半桌子的金条,怕是他们卖力一辈子都攒不下来。当下就有人恨不得立时便把这肥头大耳鱼肉百姓的奸商拖出去斩成几截,把这些金条全都占为己有。
小龙挠了挠头,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我是不在场,是谢家老四转述给我的。不过他说当时上面跪了一地的人,连他都忍不住跟着跪下高呼万岁了。你想,谢老四是心气多高的一小我啊,他但是中了举的人啊,来岁就预备去中都城里考状元了。他都忍不住跪倒了,为谌公子的风采佩服,还能有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