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临时安排他们守守还空空如也的金库,做做“保安”之类的。
是以许月知悄悄下定决计,柜坊开张今后必然得好好的帮小妹把好关。
至于本来金杏楼里的那些兄弟她倒是都想用起来,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多合适的位置安排。
更何况,她有阿谁信心,如果连周世显都收伏不了,那她还谈何做大柜坊?救回阿诚?
笑歌却微微一笑,“如何周掌柜觉得许三费了这么大劲,紧赶慢赶在这蚕丝上市之际开张,莫非就仅仅就只为了将鑫义的招牌打出去吗?”
从早市刚开,便锣鼓喧天,一整日台上的节目都没断过。
内间里,周世显和笑歌对完了本日的草账。
而其他的人,比如帮义哥收殓的孙大通,护送小二娘出逃的梁老5、李黑子他们却有些难办。正如关老爷所说,金杏做的是偏弟子意,而柜坊倒是端庄谋生。而用当代的话说,柜坊也是办奇迹,要那些打打杀杀惯了的兄弟们笑容迎客实在也是有些难度。
徐午年不屑的撇了撇嘴,“哼,三娘子但是阿诚哥看上的人,连邱老爷子都死在她手上,如何能够被这么个弱不由风的小白脸骗了?孙大哥你放心吧,三娘子可夺目着呢,你瞧瞧本日咱门前这热烈劲,我看很快我们鑫义柜坊就会重现金杏楼的风景了,到时候就能把阿诚哥救返来了。”
一日将尽,暮色将至,鑫义柜坊门前的高台上仍不止歇,挂上大红灯笼,映得鑫义的招牌更加红红火火。歌舞不休,仍在持续,只是本日“存钱有礼”停息了,想占便宜的各位大妈大婶,叔伯兄弟们得明日请早了,好些来晚了的人客,还在不住的扼腕感喟,摇着头策画着明日来是先存十文,还是二十文,得那最便宜的小茶杯还是要那一个大木桶。
但是笑歌却并没有把许月知的这些忧心当一回事,新放开业,事情千头万绪太多需求她顾及,还好周世显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