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不得不承认,一时候他也被传染了两分。
“因为我特地去驿站数了他们的马驴数量,又去草料店加以印证。这铜钱重,用人力长途背运不划算,得用牲口驮运,可此次陈麻子商队来的人虽多,马驴却比上幼年,这申明他们带的其他端庄货色比铜钱多。铜钱数必定没有大师之前设想中那样多。既然预期落空,那么本日开价铜钱必涨。”
笑歌听罢,的确要乐得飞起来,终究,快半年了,她在这当代总算走出了第一步了!终究傍上了大金主,有机遇大展拳脚了!
义哥抚掌大笑,“哈哈,那是因为我早上睡过甚了。”
当下他不置可否,只一边大嚼一边表示笑歌持续。
“不错,恰是个可贵夺目的人。不过这娘子夺目在面上。这类人不怕,怕就怕夺目在内心那种。”
“小娘子真是个直肠子急性子的人。哈哈哈,”大老板招牌似的哈哈大笑又再次呈现,“不过义哥我亦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好,阿诚,一阵你让账房拿两百贯铁钱给许三娘子,就当作她进得我金杏门来成为我们兄弟的见面礼。哟,不对,许三娘子是女子,不是兄弟,应是兄妹,对,兄妹!三娘子,万望你笑纳。”
这更是笑歌再也设想不到的答案,顿时头上三根黑线都出来了。
“归正老子就喜好白的,白日里看起起来也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