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飞看他不出马不可了,就说:“吴女人,我明天带洪大哥来向你求亲。”
听雷晓飞说出洪彪的名字,那女子满身一震,泪水夺眶而出。
雷晓飞说:“那您向师妹求过亲没有?”
洪彪的师父和师娘别离是两个门派的掌门人,两人因门派端方的限定,只能别离收徒,为了便利,洪彪的师父和师娘就把两个门派搬到同一座山中,一个门派在前山,一个居后山。
洪彪寸步不离地跟在雷晓飞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雷晓飞早就看出这位憨大哥有话要对他说,他用心不出声,看憨大哥如何开口。
洪彪点了点头,脸上现出了罕见的害臊神采。
雷晓飞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洪彪洪大哥的师妹吴女人吗?”
雷晓飞又问:“那你的师妹对你成心机吗?”
洪彪的害臊神采更浓了。他游移地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雷晓飞听了洪彪说完整个经过后,真是想拍他几下脑袋让他开窍,人家女人都等你几年了,那情意已是明摆在那边,你憨大哥还说不敢求亲,真是憨得能够啊。雷晓飞立即扯着洪彪往回走,边走边号令道:“你顿时回家给我换套最好的衣服,然后跟我去求亲。”
雷晓飞说完,就谛视着洪彪,看这位憨大哥另有甚么话要说。洪彪确切也口拙得能够,急得满头大汗,硬是没有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不断地在喃喃着:“我我”
钱徒弟妻儿大团聚后的第二天,更让人预感不到的事情产生了,就是第二个来替亲人报名的人竟是洪彪。
雷晓飞见此景象,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晓得再让这位憨大哥说半天,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就开门见山地问洪彪:“洪大哥,是不是你对你的师妹成心机啊?”
钱徒弟一家对雷小哥的安排非常对劲,钱徒弟之前事情的窑场一向都是事情不敷,根基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状况,钱徒弟就干脆辞去了那边的事情,用心分歧地留在“合作社”干活。钱徒弟的老婆本行也是做买卖的,小吃铺的事情对她来讲固然不算是里手,但起码也算谙练工了,并且一家三口能整天呆在一起,那当然是满心欢乐啦。
那女子看雷晓飞不是熟人,他出去后又没出声,只是四周张望,就愣住了手上的活,警戒地问道:“客长,你是上错门了?还是有衣物让我洗?”
雷晓飞见状,往门口大呼了一声:“洪大哥,你还不快出去,吴女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