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武者的防备之心,弓弩声响一起,韩凤儿已经抽出了师父送她的,能缠在腰间的软剑,一把扫开了那支袭来的弩箭。
望着人影全无的屋顶,韩凤儿恨得跺了一下脚,心道:“粗心了,竟然被他逃脱了!”
本来,方才脱手互助的人,是韩凤儿。说来也巧,这日是七月初八,乃是庙会之日。韩家现在住在长安城郊,糊口用品需得进城采办。同时,韩凤儿母亲所绣的刺绣,也顺道拿去庙会发卖,换些钱银,帮补家用。
陆承启是一个做实事的人,当即挥毫而就,写了一道圣谕,亲身递给许景淳的手中,说道:“朕有预感,此中之事,非同小可。许卿,你得当即动手去办,不然夜长梦多!”
陆承启赶紧叫住他:“且慢!”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小天子十有八九要召他进宫。如此一来,需求的功课是要做的。
许景淳点了点头,悄悄拍了一记马屁说道:“陛下圣明,臣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进入天牢,还需求陛下谕旨,臣不敢逾制。”
好不轻易才压抑住心中的肝火,陆承启传令下去:“来人,去把监察司许景淳给朕叫来!”
陆承启也不是一个不讲事理的人,见许景淳实在难堪,缓缓地说道:“朕只要成果,许卿,朕给你个提示,这件事,还得从王元士这小我动手。”
何如这蒙面人过分于熟谙长安城的街道,哦不,应当说是屋顶,转得五六条街以后,便甩开了轻功不错的韩凤儿,气得韩凤儿直顿脚。
果不其然,还没有小半个时候。监察司内里已经来了小黄门。有了底的许景淳,还不到镇静的境地,跟着小黄门便往皇宫而去。倒是暗中一对幽怨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仿佛心有不甘。
陆承启不会健忘,前不久才收到太原府尹呈上来的奏疏,说有死士偷袭禁军,还杀了很多士卒。卢瘦子一呈上奏疏来赔罪,要求戴罪建功。陆承启皆批阅为:“以战损抚恤战死士卒,暗中调查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