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绝对使得!”
李仁宗叹了口气:“大顺还是崛起了,就没有我们保存的余地了……”
在耶律洪基下了退位圣旨后,辽国就成了汗青。
“不要说了,朕意已决。”陆承启果断地说道,“朕要让天下人晓得,大运河是朕最贤明的决定!”
陆承启缓缓直起了身子,沉声说道:“两位卿家的功劳,朕记得一清二楚。洪祥五年,天降暴雨,黄河将决口,是你们化险为夷;洪祥八年,黄河沿岸雨水过量,也是因为运河之故,方能排险解难;洪祥十年七月辛卯,大名府、馆陶、永济、清阳、澶州水位垂危,也是你们身材力行,亲身督阵,才气保得住黄河没有决口。次年,大名府之夏津虽决口,但也不过漫上了一些罢了,不成大患。洪祥十三年,天再降暴雨,却始终何如不得黄河水位,非大运河之功耶?”
辽国亡了。
李仁宗一愣,然后非常落寞地说道:“我不睬那些俗事了,在这里还想着内里,自寻烦恼啊!”
“朕决定了,封李卿为少傅,陈卿为少保!”陆承启抛下一枚重磅炸弹。
耶律洪基和李仁宗成了忘年交,两人无话不谈,把酒言欢,下棋写诗,研论歌赋。一日,耶律洪基和李仁宗在树荫下,又各自抱着一壶方才推出市场的“烧酒”,下起了围棋来。
献俘过后,耶律洪基等一百多人,被安排在上林苑中间的一个大庄园内里,虽说衣食无忧,但内里却有无数禁军扼守着。这个庄园,入得出不得。如无不测,这些辽国皇室,是会被囚禁至老死的。
大顺的运河,拓宽开深山阳渎,又开通济渠,保持洛、黄、汴、泗诸水达于淮河。而后又拓宽浚深江南运河以达杭州,同时由洛阳四周凿永济渠通卫河,经临清转幽州,再挖通济州河、会通河,并扶植闸坝,渠化河道。大运河全线通航以后,大大收缩了航道,乃至连通了长安、洛阳和幽州三地,不但使得黄河之水有去处,不会再众多成灾,还使得长江连通了黄河,水运更加便当。
全部中原,连成了一片,互通有无。
两个亲家真的是“一见仍旧”,“肝胆相照”,捧首痛哭不已。
天子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对峙不了己见。这些年来,陆承启严肃日盛,已经很少人能摆布他的设法了。固然陆承启也认识到这是不当的,但为了那宏伟的志向,他还是得如许做。不就是专断朝纲吗?他有着超出千年的见地,是能将大顺带上正轨的!
再加上海运,即便今后长安不产粮了,江南的粮食,也能源源不竭地运送过来。
痛哭过后,耶律洪基也接管了实际,在这个庄园内里落拓地糊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