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这如何能行?你是全军主帅,万一有个闪失……”亲兵大惊失容,赶紧劝道。
“慌甚么,你们去援助种将军!”种诊沉着地说道。
说罢,种诊望了一眼那随风飘荡的龙旗,喃喃地说道:“大丈夫马革裹尸,战死疆场,乃是最好的归宿。为了大顺,为了陛下,本帅岂能轻易偷生?”
毕竟朱大光已经年老,时候一久,必定力量弱竭。他们正值年壮,围攻一个老将,那是手到擒来的事。
卢尘洹但是能开三石硬弓的猛人,力量难道平常?
这些契丹狼将固然也是御帐亲骑出身,但他们的武技,并不是太出众。只不过蛮力甚大,在战阵上占了些许便宜罢了。疆场上,转刹时就能决出世死。力量大小,就是那些许变数。可他们没想到,本身引觉得豪的力量,在卢尘洹面前,的确不堪一提。
种诊也灵敏地发明了契丹人的伏兵,颇觉不测埠说道。
禁军先前打出来的上风,瞬息间荡然无存了。乃至还被前赴后继的契丹马队,压抑得节节退后。
朱大光受了致命伤后,如同野兽般猛地一喝,握住了那杆长枪,右手不麻扎刀甩出,愣是把阿谁契丹狼将连人带头盔劈开了两半。
“甚么话,战阵上谁没伤害?再说了,本帅坐镇中军,如果契丹人能冲获得面前,那禁军早已败了。本帅在哪,又有甚么干系?快去,你如勇敢违军令,本帅就将你军法措置!”种诊痛斥道。
一员老将,手执麻扎刀,怒喝一声,一骑抢先,猛地冲了出来,一刀将一个契丹马队连刀带人劈开。厚重的麻扎刀,加长了刀柄,势大力沉。悍勇如同契丹人,都被吓了一跳。这等虎将,还是一个老将,契丹人感觉不成思议。
一员老将,怕甚么?
后军有难,全军都堕入了被动。
“太尉……”亲兵们都湿了眼眶。
他身为主帅,有一支超越万人的马队专门保护他的。种诊见种谔有难,那里能见死不救?当机立断,当即让这支马队去救济。
“哭甚么,我们必然能胜!”种诊刚毅地说道,“戋戋契丹夷蛮,如何是我大顺汉人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