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夫,我大顺初创科举以来,常常尊崇孔贤人。却不闻其他诸子,非太祖不识邪?非也,皆因儒术乃治国精要。人君者,不遵天意,自取灭亡之道。前有暴秦之车,我朝毫不能重蹈复辙……”
合法陆承启头疼的时候,却接到卢瘦子的奏疏,只好放下了那沓试题,摊开了奏疏看将起来。当看到有水贼头子来投,扣问是否接管的时候,陆承启立时便做了决定,批红道:“当即封朱全垨为禁军教习,若今后破了梁山川贼,再论功行赏。”
陆承启看着他们的猖獗,嘲笑不已。若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猖獗。《时政报》越是猖獗,就代表今后跌得更惨。
徐崇光这行动,直接救了卢瘦子一把,恐怕连徐崇光本身都不晓得。而见到徐崇光按例递回票拟的折子,陆承启却有些倦怠了。他并非一个机器,即便设立了内阁,每日的事情量,还是超出了八个小时,并且从无歇息,周末普通上班。如果在后代,陆承启早就去申请劳动仲裁了。可这皇位坐得。痛并欢愉着,闲暇之时,便苦中作乐好了,有甚么大不了?
这个时空,因统治者害怕《孟子》的一书中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把《孟子》批为异端邪说,这使得《孟子》在问世以来,虽被官方大儒承认,却不受当朝待见。如果陆承启真的筹算考《孟子》的话,恐怕能合适贰情意的士子,一万人中都没有半个。
陆承启拿着这完整的试题后,心中奸笑:“看看你们的伎俩短长,还是我这一手阳谋够力!”
固然这套题不算太难,但首要观点,在于亚圣孟子的谈吐,这一旦变成科考题目,必定会难倒很多不看《孟子》一书的举子。再到前面,讲求的是简朴的《周易》,这是一个辩论同一的题目,非得有着深厚的《周易》功底,才气对答如流。没看过的人,天然是两眼一抹瞎了了。
《大顺民报》一出来,那《时政报》便撰文骂道:“此匹夫,胆小欺君,鼓吹正理邪说。至圣先贤,又何曾说过‘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承平’这四句话?无稽之谈,实属误导世人!若圣上不将此僚收监关押,任由其妖言惑众,则天下非大乱不成!
陆承启想不通,也不想细究。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不管是徐崇光的渎职,还是卢瘦子的渎职,都是小事一桩罢了。是以寒了两人的心,有点划不来。
不过,陆承启并不筹算这么做,而是冷静地打算着,如安鄙人一次科举中,以关学为骨,孔、孟为体,连络算学,获得真正的人才。
陆承启想到这,便唤来了小黄门,让他劈面漆好火漆,装入木匣子以后,送到飞马急报那边。不幸那飞马急报还没坐热椅子,便再次被遣返了东平府。怀揣着这沉甸甸的木匣子,飞马急报也是有些后怕,心道:“卢批示误我,若不是陛下宽弘大量,我非得吃军棍不成……”心不足悸之下,仓促忙奉告他浑家一声,又跑去长安驿站,筹办解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