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了主张的耶律良,说道:“陛下,若能打起来,何需求吾来大顺?陛下,你也晓得,辽国税入不高,百万贯钱实在能人所难,减免一半,或能赔支出来。”
与此同时,陆承启在垂拱殿中,宣见内阁十二大臣和礼部尚书冯承平,军事参谋部军事参谋部枢密使姜瑜,枢密副使潘兴艺和彭金康。
耶律良被陆承启的倔强态度,一时震慑住了。一贯觉得大顺软弱可欺,现在这个惯常的印象不顶事了,耶律良也不晓得如何是好。贰心道:“如果能打,陛下早就打了,那里还会派我过来?想必这小天子是吃准了我这一点,我可不能被他牵着走。”
实在陆承启要价真不高,百万贯财帛,刚好是此次禁军和边军抚恤和犒赏的总额。如果再算上晋升的军官发放的俸禄,陆承启只亏不赚。
倒不是陆承启没有魄力要价再高些,只是陆承启通过在辽监察士的暗报,推算出辽国能接管的赔付就是这么高了,再多的话,耶律洪基可就要心疼了。辽国分歧大顺,有着繁华的商税、农税支出,一向税收不高。再加上这个期间,没有澶渊之盟,辽国也没有那一年一度不劳而获的代价上百万贯的岁币,糊口一向挺宽裕的。
“诸卿想必都晓得,朕为何要宣召尔等,所谓之事,不过辽国使臣讨取我大顺俘虏一事。诸卿是否定为,朕过分奸商了?”陆承启抿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
耶律良见陆承启这么倔强,他也俄然倔强起来:“陛下,若再如此相逼,就不怕两国再动兵器吗?”
冯承平是被他亲身怒斥过的,当即盗汗迭出,说道:“陛下所言,皆是真谛也!”
陆承启冷哼一声,说道:“朕为何这么做,你们还不清楚吗?朕为的是那些死去的将士,被殛毙的边民讨回一些公道!何况,此次打败仗的是我们,为何要向辽国让步?听清楚了,这些契丹俘虏,特别是契丹的将领,都是朕的战役红利。朕要让你们晓得,兵戈也是能赢利的!”
兵戈没有钱,又不是游牧民族那样劫掠,谁肯卖力?陆承启心中悄悄感慨,今后没事还是少动兵器好,不然把经济打崩溃了,那乐子就大了去了。
在场的大顺官员,都是重臣高官,那里见过如此针锋相对的构和场面?陆承启见他们惊诧地不知以是的神采,心中暗道:“你们都没见过当年抗美援朝期间是如何构和的,一边打一边谈!这等已经打完了的,才坐下来构和的阵仗,不知小了几倍。”
陆承启放下了白瓷茶杯,若这个官窑白瓷放到后代,必定是保藏家们为之猖獗的存在。可惜在这个异时空,司空见惯的陆承启已经见怪不怪了,经常还在心中感慨,如果能带几个白瓷再次穿越到后代,他就成了百万财主,不消每日为生存驰驱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