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晋可贵起早,这会儿在院子里跑步,听到脚步声,还觉得是祖父上朝返来,可一想也不对,今儿祖父不上朝,许是谁去寻祖父有事相商,如何也没想到,来人是找他的。
“大少爷把王春氏送返来,一同送返来的另有几位仆人,和一封家书,夫人看完信后,便让小的过来请少爷。”睿文把来意讲明。
“着小的先请少爷,再去春家。”
进了正厅,便见母亲端坐在正位,王修晋带着儿子一起问好施礼,然后才开口,“今儿的事,事出仓猝,路上有人照顾父亲,母亲不消忧心。”王修晋坐在母亲侧手边,还未等坐下,就开口安慰母亲。王夫人瞪了小儿子一眼,没多言语,小儿子觉得她是气老爷走得仓猝?她是那种目光短视的人?王修晋被母亲瞪得有些茫然,悄悄的推了下儿子,“雅昶,给外祖母个亲香,让外祖母乐呵乐呵。”
王修晋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一一打量着面前这些人,王修晋非常感激老天对他的眷顾,有看人头上标签的才气,扫眼看去便能发明几人不对,将几人留下,其别人散了去,王修晋没问管家这些人做甚么活计,也没让管家奉告母家,连问话都省了,直接让人开打。“打死了扔出去喂野狗。”王修晋说完后,弹了弹身上看不见的灰,直接走人。
管家立即回声,脚步缓慢的分开。王修晋去了花圃,没一会儿便见全了王智泽身边统统的人,“少爷,人全都在这儿,未曾有出府的。”
“啥!”王修晋被惊到了,“智濯但是比智泽还要大一些,如何就被推水里了?有没有如何样?可请了大夫?”明天早朝散了后,父亲大抵是直接去了衙门,不知家里的事,若不然之前他去接雅昶的时候,父亲必定会说。
王修晋点了点头,“雅昶,陪二表哥玩,小爹去办点事,等下就过来接你。别闹他,他身材虚。雅昶要照顾他。”
王修晋想起之前年老迈嫂要把智泽过继给他,反被他回绝的事,脸上神采多少有些不天然,心下叹了口气,“娘,这事,大哥应当不知情。”
王修晋听闻管家的做法,并没有说甚么。措置完仆人,王修晋便带着雅昶回家。母亲要查大哥后宅的事,他便是再忧心,也不能着人去查,只能在心底期盼大哥不知情。
王智濯并没有大碍,呛了些水,这会儿正装着衰弱在床上赖着。听到小叔的脚步声,智濯忙暴露无辜的眼神。“小叔。”
王夫人眼睛一眯,眼里满满的都是狠厉,这些年,为了王家,为了几个孩子,她更加的软和了,就想着给子孙多积善,还真觉得她是好拿捏的不成?“行了,你也甭劝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带着雅昶去看看智濯。”
“小叔,我是伤员。”王智濯很愁闷,笑眼眯眯的捏了捏表弟的手,“弟弟应当是被人调拨的,应当是和甚么人打仗过,之前被祖母罚在院子里站后,乖了很多。”
管家心惊,他跟了少爷十几年,少爷有多心善,他比谁都清楚,对下人从未动过粗,现在下了这么个决定,这些人怕是惹了大事,想想这些人都是哪服侍的,管家立即猜出七八分,心机动了动,把在府里的下人全都招了过来,让大师看着这些人如何被罚的,看谁今后乱起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