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雅昶是那样的孩子吗?智泽被大嫂教的三观不正,干出这事一点儿都不出奇。”王修晋想了一会儿,“这孩子是真要好好教教,如果那位掌柜的起了歹念,他是不是就小命玩完?当真觉得跑出去,就能处理题目?别人就能顺着他的意?太傻太天真,这事会不会有人给支招,要不然他如何晓得离家出走?”
“看着送些寄意不错的东西就好。”李菻善本来没想送东西的,不过既然王修晋说是摆姿势,也就不想落别人丁舌。
坐在桌前,王修晋拿出纸张,想了想本年要做的事,提笔当真的写下。王修晋常常写打算,总结,却没有留下一张,每次写完便会烧掉,他本身偶然也感觉奇特,说不出为甚么,只是觉恰当是如此。
王家老迈的婚事,可比前次皇上旨婚时要昌大一些,当时王大人可不失势,便是有皇上旨婚,大师都感觉王修柏是攀了春家,现在便王修柏继了男妻,也不会有人讲究一二,过来道贺的人很多,包着的喜钱却未几,在过来之前王大人便已经漏了话,若谁家送过来的喜钱,超越月俸的一半,都察院新一年便有事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