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思虑不周,你小叔不也说了,今后可随时去寻他玩,待春后书院开了,去读书吧!”村长摸了摸重孙的头安慰着。
正月里,王修晋还是很忙,别人歇息的时候,他已经带着仆人开端弄第一季稻,两季稻也就提及来轻易,仆人有很多下过地的,从未听过两季稻,听小少爷要弄,心感不安,试图禁止,哪想小少爷却一意孤行,他们也只能服从着力量,倒是两个脑筋转得快的,感觉可行,且还当真的做了打算,两季稻首要的就是育苗期,若在第一季收成前便把稻苗筹办好,等收成后,快速翻地,施肥再插秧,很有能够完成两季稻的莳植。
还不等王修晋去寻米掌柜,托他问赵四的住处,赵四带着身随寻上门。
“哈哈,就知会如许,我从家里带来很多玩意,此处住得还好,若不风俗再换便是,为兄别的不敢说,宅院还是有几处的。”赵四坐下后乐了,然后指了指随他一同过来的半大孩子也坐下。
带着刘管家在门守见到李府来的管家,还是客岁的那位,王修晋客气的施礼,接过李府的礼单,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客岁的东西,还物为主,本年便多别院和铺子,李家可够大手笔的。想了想长姐的票据,王修晋决定再添上几袋米。
“快快请出去。”王修晋整了整衣服,“着人泡茶,再去买些点心返来。”因刚搬出去,院中甚么都缺。接待客人便会接待不周。待见到赵四,王修晋立即先告罪,直言接待不周。
王举业低头沮丧的分开,回到家后抱着母亲便哇哇大哭,把母亲哭得心都酸了,诘问了几次也问出甚么,只能把老爷子请来。村长问明环境后,沉默了。村长虽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却明白王修晋此举的企图,若王举业今后想走科举之路,就万不能跟在他身边,即便不科举,跟在他身后,对举业也无好处。现在村里已有些风言风语,孩子每天跟添丁身边,或许不清楚,但总归有听到的时候,当时举业将是甚么表情。
“无事,不会见怪你头上的。”王修晋点头,父亲的性子泰初怪。
忙过年礼,便到了年底,给王举业放了假,又让他转告村长,来年春后,父亲将在祖宅办学授业,且举业可去书院学习。
进京的路,并没有归乡时那么难走,只不过是越往北越冷,饶是兄弟两人都带了棉衣,仍感觉寒气入体,每天灌着姜茶,仍不感觉有热气,幸亏身材不差,一起入京也未染上风寒。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向在一旁做背景的王修柏猛的起家,看向赵四身边之人,随即将弟弟拉到身边,然后又转看向赵四,他不信赵四在都城会未曾听闻那荒唐指婚之事,现下将人带来,是何意!
王修晋假装甚么都没看到,既然母亲让收,就收下,至于今后的事,今后再意,他离成年另有十几年,不急。
王修柏听完弟弟的疑问,也愣住了,“这事归哪管?”现在他们哪有甚么职位可言,进京如同两眼一摸黑,若不是弟弟和杂货铺有友情,他们想要寻个住处,哪有那么轻易。“要不,看看能不能和赵四公子见一面,托他探听?”王修晋点头,也只能如此。两人均未想去将军府寻李家帮手。
王修晋迈步进屋,施礼以后,便把来意讲明。王夫人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让儿子收下。“先收着,且看今后如何,若事有变,再退归去也没甚么。若稳定,那些迟早是你的。”王夫人对李家每年都要送年礼,提示小儿子被指婚的事,内心特别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