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发钱的时候苗然没在,路红背后里又哭了一回,本来想着要不要也趁机回家一趟,成果还没等解缆就接到家里的信,说姐姐要结婚,要她这个mm表点情意,路红气得没疯了,当时就是因为她这个好姐姐不想下乡,又是绝食又是装病的,最后家里被去革委会和姐姐闹得不得安宁,就号令她代替着下了乡,本来她都找好人筹办去考冰棍厂的女工了!
何建国诚恳的点头,盯着那双神采飞扬的明眸,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哎?哪来的屏风?”苗然趴在炕上,头顶着如何也不拉到的粘人精小猫,身边趴着被吵醒后就卷着爪子看热烈的大猫,惊奇的盯着墙角的屏风。
“哦,那我忏悔了。”苗然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无耻的话。
说完抬手悄悄一推,将苗然按倒在炕上,趁着苗然一脸惊奇的时候,脱了她的鞋。
“小猫,你个粘人精!”残存的睡意终究被热压了下去,苗然翻了个身,往没有铺着褥子的方向滚了滚,成果落空了依托的小猫不对劲的半睁着眼睛,也学着她的模样滚了过来,小爪子勾在苗然的衣领上投怀送抱,就是不肯分开。
已经被去了鞋袜的小脚上,多了一双乌黑的贡缎鞋,鞋子上面贴绣着蕾丝,又装点着珍珠攒的小花,看上去非常精美高雅,就是拿到后代,也得赞一声崇高豪华。
吃过饭,没用何建国厚脸皮,苗然就先呼唤他出来了。
“我有说过吗?”苗然斜他,不出点花腔就想让她点头,门都没有,没错,她就是这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