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两辆牛车上以大麻布遮挡,透着麻布暴露的一角便能见到袒护的是掳掠来的金银珠宝,另有宝石玉器;另有三辆牛车上,坐着3、四十个披头披发,穿着不整的年青女子,看来是后金兵劫夺来,筹办带回辽东淫辱的女子。
“这帮牲口!”
方原派出去探查敌情的锦衣卫也回报,一支五十余的后金军队已沿着官道往驿站而来,距驿站只要不到五千米。
秦展本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性子,欣然拱手领命。
景杰实验了夜视仪的惊人结果,整小我都愣在房间里,默不出声的望动手中的夜视仪。
“我们要先点杀巡查的后金鞑子,再在驿站的前后门设下埋伏,枪声一旦响起,今后金鞑子的战法,必定会燃烧统统火把,我们就操纵夜视仪对这帮鞑子停止围歼!”
景杰沉默瞧着义正言辞的方原,辩驳的话儿再说不出口,他本觉得这个方原是靠着裙带干系当上的总旗,现在看来,方原的气度,目光确切弘远,之前对他曲解太深,心生忸捏,眼神中更是透着深深的赞美,“好吧!既然方总旗要战,那便战!只是......”
方原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肝火直冲脑际,收了夜视仪,冷声说,“立即突袭!”
有了夜视仪这类夜战的神器,全部锦衣卫里之前满盈的怯战情感是一扫而光,世人是士气昂扬,斗志昂扬,就等着打劫后金鞑子的财物,大捞一笔。
3、四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后金将领落在人群以后,在马背上搂着年青女子。
方原何尝不知等后金鞑子入眠是最好偷袭时候,但再等下去怕是这些女子都难逃被淫辱至死的运气,若再有几个不堪受辱的,怕是还要再增伤亡。
后金兵在驿站的院子里折腾到PM11:00,喝得是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丑态毕露,才连续的散了。
景杰沉默半晌,紧紧的回搂着方原,叹声说,“方总旗,命令开战吧!”
景杰对他的话也没太大的狐疑,毕竟方原是司礼监寺人刚正化的义子,能有这些令人掉眸子子的珍宝也能解释的通。
方原也知景杰的顾虑甚是在理,但理归理,情归情,固然**妇女的事在这个乱世随时在产生,但他是从当代穿越而来的,实在不能眼睁睁见着这淫辱妇女的兽行而无动于衷!
方原临阵改行动战计划的做法实在风险太大,一则伤亡太大,二则是不易全歼后金鞑子,一个不谨慎还会激发全线的崩盘。
次日凌晨,世人在驿站用过了早膳,方原便调集景杰,另有其他锦衣卫一起考证红外夜视仪的结果。
疆场应敌确非方原所长,靠着一股血气之勇,只会徒增伤亡。术业有专攻,疆场的事儿还是应当交给景杰这个在辽东见地过疆场大场面的职业甲士来批示。
目睹天气已夜,几个颇不耐烦的后金兵狠狠鞭挞着押车的青壮民夫,数十个民夫却没一个敢抵挡,只是老诚恳实的任打任骂。
他咬牙切齿的说,“不能再等!开战!”
入夜时分,后金军终究达到了驿站,驿站早已是空无一人。
方原关了木门、木窗,再用床被遮挡了光芒进入的裂缝,营建了一间密不见光的房间。
日落西山,埋伏在树林里的方原举起红外夜视仪当望远镜利用,官道一里以内的动静尽收眼底。
方原还待再说,景杰又正容说,“自卢督师身后这几年,我还没痛痛快快的杀过鞑子,真是憋得狠了,方总旗,这个替卢督师复仇的机遇,你就别和我抢了!”
景杰本能的发觉到时候不对劲,再加上驿站里还是灯火透明,此时前去突袭无异于笑话,忙说,“方总旗,还没到时候,偷袭应当等后金鞑子入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