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曹化淳的话,崇祯当即痛斥道:“混账!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跟东林党那些人混在一起时候长了把脑筋给呆坏了?与民争利?与哪个民争利?朕明天刚宣布了永不加赋,如何就与民争利了?与那些贩子吗?朝堂诸公不是说要重农轻商吗?永不加赋就是最好的重农!一样的,收这些没法无天的贩子的庇护费也是最好的轻商!有背景的不交税,没背景的还要被青皮剥削,今后这都城的贩子由朕来剥削,想来比被青皮剥削要幸运多了!记着了,你是朕的家奴,不是东林党的家奴!”赤裸裸的剥削宣言,恶狠狠的语气,如何看都不像是一个圣明天子该干的事儿吧?
一通火发完,崇祯又想起来甚么,对魏忠贤道:“赶明儿个,把你那九千岁的称呼给去了!让人把你那些生祠都拆掉,换成银钱,也不需求送入内帑了,你就拿着这笔银钱,去招募人手,今后东厂的人手,不再从锦衣卫抽调,要自成一体,明白么?”
就像后代香港的某些生机个人一样,当老迈的本身都穷逼一个,你还希冀有小弟跟你混?出来混不就是图个衣锦回籍光宗耀祖?想达到这两样,归根结底不还是得有钱?
以是,在想到了后代某些生机个人的做法后,崇祯天子决定学习一下,先抽调锦衣卫建立一个城管衙门划给东厂,然后对都城的统统商户开端收庇护费,摊位费,都会卫生办理费等等,并且以锦衣卫加上东厂番子做为城管来利用,估计能止小儿夜啼,比后代天朝的城管要给力多了……
我们这位穿超出来的崇祯天子但是想到一出就干一出的主儿,想想本身也算是初来乍到的,对于锦衣卫和东西厂的这些人底子不熟谙,干脆,让曹化淳和魏忠贤去干这事儿算了,归正不管在哪部影视剧里,这两个家伙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名声本来就臭,再臭点儿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这就叫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另有,如果有人弹劾朕,就让东厂和锦衣卫联手去查!看看这类实际上“重商”的,要为“民”请命的大人家里银钱多少,他俸禄多少,在那些酒楼青楼里有多少的分子!如果贪腐而来,先把他给朕抄家,然后剥皮,实草!他们不是喜好祖制么,就用太祖洪武天子的祖制来成全他们!这大明甚么时候还缺想当官的人了?大不了来岁加开恩科,多招些人就是了!”
说干就干,召见了曹化淳后,崇祯天子当即对曹化淳面授机宜:“都城有一家商店算一家,先想体例摸清他们的支出环境,每月给朕抽一层半做为庇护费,项目就叫甚么摊位费,都会卫生办理费,大众治安保障费。半层留下给城管衙门,一层上缴给朕的内库。别管是谁的买卖,甚么国公的侯爷的,该收的时候不妙手软,如果收的少了,朕饶不了你。”
“贩子有一个算一个,特别是那些番邦外族的。如许儿,凡是汉人,都是收一层半的利,如果番邦或者不是汉族的贩子,有一个算一个,全数收两层半!半层留给城管衙门,剩下的押送入内帑。”
曹化淳也懵了,这皇上本来不是挺信东林党那一套吗?如何这干的比魏忠贤那些事儿还不像小我事儿呢?当即问道:“皇爷,如果国丈家的……”
“陛下,如许弄,会不会有人弹劾比下与民争利啊?”曹化淳还是担忧。
崇祯天子之以是对本身的老丈人也不放过,底子不是出于甚么以身作则或者说一视同仁,而是本身就对他老丈人有很大的定见!毕竟汗青上本来的阿谁信了东林党那套邪的“仁君”崇祯天子眼看着要玩完了,因而想找老丈人借点儿银子应应急,好歹能调关宁军进京勤王,成果老丈人哭穷,最后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拿出来一万三千两意义意义就把崇祯给打发了!厥后闯军进了北京后又从这位周国丈身上弄出来了多少呢?足足五十三万两现银!其他奇珍奇宝更了拉了几十车!这事儿如何看都是周国丈不仁在先,既然如许儿,这崇祯还能不对本身的老丈人另眼相看?必须得从老东西身上刮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