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的崇祯道:“对于建奴来讲,毛文龙一日不除,便如鲠在喉,他们就不敢尽起雄师挞伐朝鲜,更别提叩关大了然。如此一来,建奴必定是要想方设法地除了毛文龙。”
沉下心机,考虑了一番后,崔呈秀才道:“臣启奏陛下,臣觉得当今辽东,可谓是疥癣之疾。不说我大明练好兵后能一击而下,便是单靠现在辽东的情势,也充足让建奴吃不了兜着走。”
崔呈秀料想当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只听崇祯淡淡隧道:“罢了,先不提他了。崔爱卿给朕说说,朝鲜那边儿如何?”
崇祯却嘲笑道:“他黄台吉小儿不敢!”
不为己甚的崇祯接着道:“这事儿临时不提,再说说辽东的环境。比如毛文龙那边,另有孙先生有没有跟你提及朝鲜的环境?”
崔呈秀闻言,便答道:“启奏陛下,据孙先生所言,朝鲜绫阳君李倧确切是心向大明,建奴派去的使者,已经在被套出话后,一刀杀了。”
并且,一个贤明神武的大君,对于朝鲜来讲,并不是甚么功德儿。起码不管是大明还是建奴,都不想看着辽东再崛起一家权势来抢食。
崇祯也晓得崔呈秀这是明哲保身之道,也不点破。本身举着屠刀杀杀杀的没题目,全杀光了就是题目了。何况崔呈秀只是贪了一点儿罢了,但是在朝政下,崔呈秀和施凤来一样,都属于标准的皇党,这类人还是要留着用的。
崔呈秀躬身道:“陛下,毛大将军那边,环境尚可。只是建奴比来行动非常频繁,估计是想要挞伐东江。便是朝鲜,也遭到了建奴使者的威胁。”
崔呈秀躬身低头应是道:“陛下所言极是。”
只不过,不管如何说,现在的绫阳君李倧还需求好生安抚,毛文龙阔别大明本地,补给上不是那么便利,如果背靠朝鲜,便不至于堕入无根之境,进可袭扰建奴,退可扼守朝鲜一地,还是儿能给建奴添堵。
想通了其间枢纽的崇祯干脆笑呵呵的对崔呈秀道:“不错,朝鲜公然还是忠心的。只是崔爱卿毕竟是主杀伐的冬管,朕想听听崔爱卿对于辽东局势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