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安排了,今后便有船直接送到你海舍,一筐三分,不二价。”
“辛苦。”杨长帆继而问道,“我也想快些供货,只是哥哥所说的贝壳货源……”
“那我走了。”
坐下同时,衙役茶水已经端了上来,办事非常殷勤。
院内规端方矩种着三四莳花树,正逢春日方才冒芽,恍忽间有股暗香呼之欲出,想不到这里别有洞天!
“这都是上好的银子啊,这帮天煞的货郎……”老杨看得直点头,这比家里存的银子还优良。
进门便是正堂,比设想中的更大,堂前摆布各三吏房,遵循端方左文右武,东列吏、户、礼、西列兵、刑、工,各个部分统管本县政事。
“随便看。”
杨长帆想到了一个很实际的题目:“这么沉,我们如何拿到县里去?”
“抹。”
“还用称量么?”黄瘦子打断了杨长帆的目炫狼籍。
尼玛的,早说啊,早说就不下这么重的礼了!
三推之下,这才收礼,太尼玛讲究了。
“望大人念及多年之谊。”杨寿全又果断地推了推。
杨长帆一口茶几乎喷了出来。
徐知县与杨寿全举杯相敬后,杨寿全不紧不慢取出了筹办好的礼品小盒,双手捧给徐知县:“犬子方才立室立户,特来拜见徐大人。”
不及反应,一名比杨寿全春秋还要大些的男人走出院子西房,身着青袍,头戴乌沙,胸口绣着奇特的鸟类。
“揣得下,一人揣五锭。”
“来了。”杨长帆指了指本身门前的箱子,“在那边。”
“客气。”徐知县又推了推。
徐知县眉头一皱,终究接过了礼盒:“贤弟以谊相邀,为兄不敢不收了。”
“嗯。那我先归去了,还约了人谈事,此后我们商定,每日申时四刻来取货。”黄瘦子说着引来身后两名仆人,“前面我就不来了,你记得他们哥俩。”
敢情他一早晨也没睡好。
不过杨长帆并没有机遇前去瞻仰,而是往西一拐,绕过正堂,进了一处小院。
徐知县浅笑着双手一推:“不必不必,本该照顾公子。”
这么一块元宝,相称于沥海村浅显三口之家两三年的总支出,而扬长帆面前有31块。如此的收益,已经远超他预估初期种海的年收益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暴富梦,就这么一夜实现。
骡车刚一出去,大门刚一关上,北房杨寿全的脑袋便探了出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