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事理。然后,再加上我刚才说的,这个邪术阵要受时候、地点等诸多客观身分限定,不能等闲地摆放和发挥。并且,我们也有经历了。下次仇敌如果再用这个邪术阵,我们只要先粉碎阵眼就能将其禁止。”
近十层楼高的巨浪,照顾着震慑六合的力量。起首将海边的巨柱戈壁基地造船厂淹没。在巨浪的打击下,庞大的浮船厂轻松地挣断了铁链。飘零了几下,撞上了矗立的龙门塔吊。塔吊毫无抵挡地被撞倒了。那倾倒本来该当是惊天动地的,但是在巨浪的吼怒声中,它的倾圮显得那样微不敷道,悄无声气。
“归去好好剪辑一下,制作一个专题片。比起名誉,灾害更不轻易被人们健忘。”
“因为*。”天凯武伸脱手,缓缓触摸着电子屏上的那片废墟,“*把我们推向进步,推向毁灭,然后再推向进步。这就是人类的汗青。而完整的毁灭,就是汗青的闭幕。”
“我懂了。就像我们在天湖中间建的,阿谁带传送阵的沐浴中间一样(详见《第431章重担》),要想在大洋上摆一个邪术阵,独一的体例是在深海的海底打上桩,然后再把邪术阵要素安设在桩子上,邪术阵越大,要打的桩越多——嗯,这工程量都快比上再建一座神罚之桥了。”
老匡漂泊在空中,悄悄地看着这统统。被海啸毁掉的每一样物品,仿佛都在牵动着他的影象和神经。他想起了本身带领技艺笨拙的豪杰,在海滩上捕获海龟的景象;想起了本身在这片戈壁上,制作第一个“哇呀呀呀”传送阵的糗事;想起了他和豪杰们,在宿舍床下偷藏沙那菜瓜的日子;也想起了韩扬在搬运补葺院墙的巨石时,背上那亮晶晶的汗水……
只是,巨柱戈壁基地绝大多数的设施,都得空被运走了。当传送阵闪过最后一道白光后,海啸奔腾而至。
“那么……老天,你也看到这些了吧?”
“好吧。”老匡拍了拍赛普洛斯和伊莎贝拉的肩膀,“我们先帮着救人。”
“是的。”天凯武的答复也像在自语。“我们打击仇敌的火线,仇敌也打击我们的火线,这不是甚么偶合,而是趋势的必定。”
“本来是维多利亚搞的鬼……”老匡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跟神作对,真是一件令人挠头的事情啊!”
“值得光荣的是,我们发明得早,行动也算及时,有一半以上的透明盒子被我们毁掉了。按照目前测得的数据,海啸的级别不会太高。基地中离海岸较远的修建物应当能挺过此次灾害。不然,海啸过后,不但巨柱戈壁基地将完整变回一片荒凉,恐怕连白河西岸也会遭到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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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晓得,现在另有甚么体例能让仇敌的这个邪术阵被停止?”
少顷,只听老匡自语地说道:“仇敌的此次进犯,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我记得,上一次圣战打到末期的时候,蛮族军队和人族军队都向仇敌的火线展开了全面进犯。战役的范围已经超出了疆场上的兵戎相见,扩大到了对火线、对故里、对老弱妇孺的粉碎和殛毙。恰是这类殛毙滋长了两边的好战情感,为墨平带领着一群不肯意再兵戈的兵士,停歇那场战役打下了根本。”
很久,老匡才收回了思路,向骑着狮鹫航拍的豪杰问道:“这些……都录下来了吧?”
老匡说的“老天”是指天凯武,他在电子屏上也看到了老匡所看到的统统。只听老匡问道:“有一点我没有想通,仇敌为甚么要把目标定在我们的水兵基地呢?他们既然有本领搞这类把戏,那我们水兵的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毕竟甚么样的巨舰也抵抗不了海啸的能力。这是不是申明,仇敌搞这类把戏,还要受其他客观身分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