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普通的孩子。她干系着李家的存亡!”李行侧重夸大了最后两字。
李左车方才行冠礼的年纪,英姿勃勃的模样显得精力实足。现在,本该活泼非常的李左车却满脸严厉道:“父亲大人。孩儿并没有开打趣。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罪恶,如何要见怪的一个孩子身上。就算他们家属做了万千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可这么多年畴昔了,另有甚么是不能放下的?还要去费经心机地难堪一个孩子?”
顿了顿,李行仿佛碰到了甚么难以开口的事情。很久,才道:“当初,我也是与你这普通。觉得我李家躲了大王的大刀,只要我们不肇事,靠着你几个司马叔伯就能安稳下来。可难啊……你的大哥,就是这么没了的。我觉得只要我们不肇事,那些事情就永久不会再卷出来……可……”
正待忐忑着,却听李念叨:“好,好。留下的两千钱多与你了,好生花招。你再去我支五千钱,必然要将库房的动静盯紧。”唯唯诺诺的李义奔了出去,面上还残留着欣喜的面庞。事情没办好,竟然又有了五千钱,这如何不让人欣喜?
李左车有些惊奇,不过依古道:“我对峙我的定夺。”
“我李家、司马家初到雁门,天然偶然肇事。可恰好又照顾着先父惊人的影响力。即使我们良善无辜,这小池子那里又会容得下六只猛虎?他桑家顾家要灭我两家满门,如果最后居了上风,他桑穆会顾恤你兄弟三人?易地而处,不过如是。或许,到头来李忠都一定能护着你逃出去。如果易地而处,会有人放过你吗?”李行一口气说完这些,歇歇嘴,神采也规复了刚才的淡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