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既然如此说,那小女子大胆,便来猜上一猜,想那刘备曾经单挑打败过乌桓第一懦夫,必不是中间和这位文士,再去了刚才的那位公子,就只剩下这位将军和这位公子了,而刘公子文采出众,曾经自创出一种歌赋,以是小女子鉴定,这位公子,便是涿郡刘备刘公子,诸位公子觉得如何?”红棉说完,一双美目看着老刘,充满了佩服之情。
曹操打了个哈哈道:“既然红棉蜜斯看人如此精准,那你便猜上一猜,我们当中到底谁是刘备,猜对了,本公子有赏,猜错了,我们也毫不难为你们。”
伴着那哀婉幽怨的歌声,红昌舞起那一丈长的衣袖,只见一对衣袖腾空超脱,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舞起腰来,绕身若环,柔若无骨,更凸显出红昌那曼妙灵动的舞姿和纤侬合度的身材,柔、美、媚集于一身,看的场上世人如醉如痴,连老刘都惊呆了。
红昌身上穿的,是一套薄薄的上襦下裙的紧身衣服,把她的身材勾画得淋漓尽致,内里另有一层轻纱,最独特的,是那一对长达一丈的衣袖。
“袁公子既有此意,奴家自当帮手,只是这任家姐妹,是我们老板刚从并州花大代价买来的,我怕公子故意有力呀。”老鸨秋月道。
“老鸨你少废话,就说多少钱吧。”袁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姐姐红棉在前,mm红昌在后,二人进了房间后,先把屋中几人打量了一下,然后齐齐敛衽施礼道:“几位公子在上,听闻涿郡刘公子相召,任家姐妹这就过来给众位公子见礼了。”
老鸨对袁氏兄弟道:“袁公子,那对姐妹说了,她们是卖艺不卖身,以是奴家也做不了她们的主,如果几位公子只是请她们过来喝几杯酒,奴家到能够去尝尝。”
“刘公子问起,小女子不敢不答,红棉与mm乃是并州太原郡忻州人氏,家中本是本地的大户,只是父母几年前抱病身亡,把我姐妹托与母舅照看,没想到我那母舅人面兽心,竟欲非礼小女子,小女子誓死不从,便被他将我二人卖入倡寮当中,幸亏小女子先前曾拜名师,学得一手弹奏琵琶的技术,而mm天生善舞,以是我二人虽入北里,但卖艺不卖身,只盼着多积累些财帛,付给那倡寮老板,好早日赎身。”
幸亏那猎娇靡是一名开通的君王,看本身与细君公主春秋相差太大,以是一年后,猎娇靡主动提出,让细君公主再醮太子军须靡。
几人没想到,这任家姐妹进入倡寮,中间竟有如此盘曲,听红棉说完,袁术对老鸨道:“老鸨,本公子问你,任家姐妹的赎身钱是多少,大爷我出了。”
“好,还是曹公子的主张好,奴家这就去跟他们说。”
这首《黄鹄歌》,便是细君公主刚到乌孙时所做。
固然怪他多事,本来想禁止他,但传闻他要给任家姐妹赎身,袁绍也就没加禁止,看那老鸨的报价。
“因为这位公子提及刘备,口气中较着带着妒忌,并且身为男人汉大丈夫,竟然难堪我们两个弱女子,如此吝啬的做法,岂是大豪杰所为。”
想不到这北里当中,竟有如此奇女子,令几人大惊,曹操起家道:“红棉蜜斯公然高见,操佩服,这锭金子,你拿去吧,算是我对你的夸奖。”
很快,老鸨秋月返来了,进了房门就道:“刘公子,您的面子可太大了,那么多王公贵戚都在请她们姐妹,但是她们一概不允,奴家一说是打败乌桓人的大豪杰刘备有请,她们顿时就承诺了,这不,人我已经给您带来了,就在门外,让她们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