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玄德,我固然比你痴长一些,但明天一见之下,我和玄德特别投缘,我的字是子师,玄德可直呼便可。”
等任家姐妹把东西清算好了,老刘等人也向王允和秋月告别,让任家姐妹上了驴车,世人回到了刘府。
等红棉红昌到了大厅,看到世人都在,姐妹二人忙上前给大师施礼。
当然,为了避嫌,杨赐也把皇甫嵩和马日磾二人先容给了老刘。
秋月到后边把任家姐妹的卖身文书拿了过来,然后从地上的黄金中,取了九百两,交到账房,又让人去把任家姐妹叫了过来。
“不俊,这大寒天的,你如何在门外冻着?不是让你和那女人去睡觉吗,你如何跑到这里来了?”
本来是这么回事,看来王家公然也是有钱的大户,老刘忙行礼道:“本来是王大人,你我既然同殿称臣,大师就是同僚,再说了,我们这也不是在朝中,不必以官职相称,您就叫我玄德吧。”
“感谢公子,我们这就去清算。”
老刘看那王老板一身文士打扮,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留着三绺长髯,看上去不像个倡寮老板,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看王允说的很朴拙,老刘也就不再争论了,同意了王允的建议。
等陈宫简雍来了,管家也带着几名亲卫队员,赶着一辆驴车,把一千六百两黄金带来了,老刘忙又去任家姐妹房中,从红棉明天筹办好的那些黄金中,取了三百两过来,恰好是一千九百两,都摆到了倡寮的大厅当中。
说完王允把任家姐妹的卖身文书,递给了老刘。
“子师兄,那备就不客气了,我固然做了刺史,但毕竟不再朝中,子师兄在朝中,今后我们可要多多帮衬,子师兄觉得如何?”
接过文书,老刘当着世人的面,将那文书撕得粉碎,然后道:“从明天起,任家姐妹就是自在之身,你们不是我的奴婢,你们情愿跟着备,那是备的造化,如果你们想分开,备也毫不禁止。”
中午用饭的时候,老刘派人去北平酒楼取了几只烤鸭过来,加上现在府中的厨子也都学会了用豆油炒菜,也学会了做老刘设想的那些新式菜肴,让从未吃过这些甘旨的任家姐妹大快朵颐,特别是小妮子红昌,一向赖在老刘身边,让老刘帮她卷饼,竟然一口气吃了五六张,欢畅之余,还亲了老刘一口,把她小嘴上的甜酱弄了老刘一脸,红棉忙过来取出一块丝巾,为老刘把脸擦拭洁净。
二人争论了一会儿,最后王允道:“玄德,我看如许吧,你就把当初我们买她们姐妹时所花的一千两黄金,付给我们如何?”
第二天凌晨,老刘早早的起来了,看看怀中还在甜睡的红棉,那姣好的脸上带着满足的浅笑,老刘没有惊醒她,渐渐抽出本身的胳膊,然后悄悄吓了床,把本身的衣服穿好,又给红棉把被子盖好,这才转过身来,筹办出门。
“大人多虑了,允现在也在朝中任侍御史之职,天然传闻过大人任职之事,只是允官职寒微,没有插手朝会的资格,大人天然没见过允了,至于这家秋月楼,乃是我王家开设的,允在洛阳公干,家中也就把这个老板的差事交给允做了。”
让管家把剩下的黄金收好,然后把任家姐妹安排在后院,紧挨着芷清的房间;芷清与任家姐妹很投缘,再加上红棉很会说话,很快三人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老刘看在眼中,喜在心中,后院安宁,本身才有更多的精力去逐鹿天下。
王允道:“我传闻红棉女人与玄德一见倾慕,玄德也把你们姐妹的赎身钱付了,这是你们的卖身文书,我这就交与玄德,从明天起,你们姐妹就不再是我秋月楼的人了,不过,能获得玄德的喜爱,但是你们姐妹的福分,玄德,你可要善待她们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