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丘力居不答话,时风觉得丘力居是果断不投降,因而对那些兵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获得号令的乌桓兵士不再缩手缩脚,一名千夫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伸手推开挡在前面的兵士,抢先冲进房门。
乌延一走,时风再次向丘力居喊道:“丘大王,我们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如果你还不投降,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冲在最前面的赤莫罕手拿一百零八斤的狼牙棒,抢先登上云梯,向城墙上爬去。
接着城墙上又被乌延调过来很多兵士,居高临下向劈面的蹋顿等人射箭,这回蹋顿等人没本法,只能扔下几百具尸身,逃回本阵,赤莫罕固然受了几处伤,但都不重,在城下找了匹没了仆人的战马骑上,也逃了返来。
乌延看到这类环境,因而便又向丘力居喊道:“丘大王,你就不要再对峙了,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投降,我包管你的性命无忧。”
看到守军有如此利器,攻城的乌桓马队顿时有些害怕,再向城长打击时便不敢在离城墙太近,射出的弓箭天然没了准头,有些底子就没上城墙,直接落进了护城河中。
获得动静的乌延和时风仓猝动员部下众将,骑马赶到无垠城东门,上马来到城门楼之上,旁观内里的环境。
上面的乌桓马队正纷繁骑马兜土,到了护城河边,将土倒入护城河中,城上守城的将士还没获得号令,不敢冒然进犯,只是谨慎防备。
此时丘力居已经不想再和他们答话了,他现在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凭着一股意念在挺着,抵挡着那些兵士的打击。
看来想让丘力居投降是不成能了,乌延与时风对望了一眼,决定不再顾及旧情,取了丘力居的人头一样能够向汉军请降,乌延不想看到丘力居临死的惨状,因而便在一众亲兵的保护下,抬上那还在昏倒的宇文康,回府等待动静去了。
乌延批示兵士持续施放弩箭,压住上面的蹋顿等人,然后派身边的几个千夫长当即畴昔围攻赤莫罕,尽快将他干掉或赶下城去,不然他守住那边,会有越来越多的蹋顿兵士冲上城头,几员大将各操兵器,冲了上去。
蹋顿大怒,号令手上马队不再倒土,当即用骑射向城上的守城兵士反击,获得号令的乌桓马队在赤莫罕等人的带领下,手拿弓箭纵马从城墙下来回奔驰,同时不断的向城上射箭,城上的兵士也用弓箭反击,顿时两边战成一团。
两边这么对峙了一会儿,丘力居毕竟年龄已高,腿上又中了一箭,活动不便,垂垂有些抵挡不住了。
“乌延,你少在那边跟我耍嘴皮子了,明天我就是战死在这里,也不会向你投降,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蓦见丘力居双眼圆睁,一声吼怒,左手握住插入腹中长枪的枪杆,硬生生向前跨出一步,右手短刀寒光一闪,插入那千夫长的心脏,直至没柄。
城外蹋顿与老刘在乌桓大营中吃过中饭,一向比及申时已过,仍未见丘力居返回,他们可就有些坐不住了,此时有兵士来报,说幽州的军队已经到了,正在无垠城西安营呢。
因而老刘对蹋顿道:“大哥你先不要焦急,或许是丘大王与那乌延喝的欢畅,两人都喝醉了还没醒酒,你先派人进城刺探动静,我去我营中看看,早晨我再过来,不管产生甚么环境,大哥必然要沉住气,有动静及时派人向我通报。”
“乌延狗贼,任你嘴里吐出花来,我也不信,明天我们就要攻陷你的无垠城,将你碎尸万段,为我娘舅报仇。”
丘力居吃痛,举刀的手不由得收了返来,那千夫长的大刀正正砍到丘力居的左肩之上,刀刃砍出来足有两寸深,只是大刀被嵌在了锁骨当中,那千夫长一时也拔不出来,两处伤口鲜血飞迸,喷得那千夫长满脸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