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这招还挺管用,被他这一折腾,脱脱儿真醒了,只是断了的肋骨被蹋顿这一晃,更加疼痛难忍,忙对蹋顿道:“将军你快饶了我吧,你如果再晃下去,我真的会被你折腾死了,我胸口的骨头仿佛断了,将军快给我找郎中来看看。”
看到突骑营已经大乱,蹋顿忙大声喊道:“大师不要乱,都听我的批示,现在我们的两边都有埋伏,我们必须冲进树林,才气躲开山上的弓箭,只要我们对峙一会儿,后边的连弩兵就会来救我们的。”
躲在林中的蹋顿等人临时算是安然了,但跟在蹋顿身边的脱脱儿,因为是刚跟着老刘他们从白狼城那边过来的,老刘火烧鲜卑兵士的颠末他是亲眼所见,以是现在看到本身等人的处境和那些鲜卑人一样,担忧突骑营地点的树林也被仇敌放上一把火,当时无处可逃可就惨了,因而他忙对蹋顿道:“将军,我有个担忧不知说得说不得?”
再就是他们已经把山谷两端的门路用巨石和圆木给封上了,估计汉军如何也要用两个多时候才气把门路打通,到当时他们早就跑出二百里地了,是以这些乌桓马队也不焦急,一边嘻嘻哈哈的学着那些被包抄汉军的狼狈样,一边相互追逐打闹,突尔罕刚打了败仗也是心中欢畅,也就没急着赶路,归正汉军离本身还远着呢,就让本技艺下渐渐往回走吧。
等高顺和几个兵士把他抬出来,蹋顿嘴里还在嘟囔着:“他奶奶的,早晓得就不在中间呆着了,高将军,如果你们晚来一会儿,我没被大火烧死,也被这帮小子给压死了,对了,快看看我边上的脱脱儿如何样了,此次我们能活下来可多亏了这小子,我可要找我兄弟给他请功,重重犒赏于他。”
听脱脱儿说仇敌要放火,气得蹋顿差点要踢他一脚,但是脚刚离地,蹋顿蓦地发觉脱脱儿说的有事理,如果仇敌真的这么做,那本身这六七千人可就要全军淹没了,但是出了树林,劈面峭壁上的仇敌又要用弓箭射本身,一样也逃不出去,如何办呢?一时之间急得蹋顿在林中直绕圈子,但是也想不出甚么主张来。
高顺等人也顾不得脚下那些烫脚的灰烬,从速跑到那边,把最边上一个趴着的兵士翻过身来。
此时戏志才也出去了,看到在这类环境下,竟然有这么多兵士生还,也是大感诧异,忙批示世人把救出来的兵士都抬到山谷外的空位上,让他们渐渐复苏。
看到脱脱儿昏死畴昔了,蹋顿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竟然站起来几步来到脱脱儿身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摆布摇摆他,嘴里还说着:“脱脱儿兄弟,你可不能死啊,我还没让我兄弟重赏你呢,你快点儿给我醒过来。”
老刘他们走后,陷阵营兵士在高顺和戏志才的催促下,世人轮番停止搬运,连高顺都亲身插手此中,如许一来清理杂物的过程大大加快,半个多时候后,门路终究被翻开了一个缺口,高顺亲身带着陷阵营的士戎顿时冲进了山谷。
听到蹋顿的喊声,突骑营的兵士很快便温馨了下来,固然峭壁上和树林中仍在不竭往外射箭,但突骑营的兵士也开端遵循蹋顿的批示,先是将身上的标枪投向树林,然后一边射箭一边向树林里边冲,突骑营人数浩繁,而林中的伏兵仿佛人数很少,很快便被突骑营的弓箭给毁灭了,劈面峭壁上的弓箭还在不断的往下射,蹋顿从速带着剩下的兵士都躲到了树林当中,只是刚才的混乱当中,因为兵士们都挤在一起,以是伤亡惨痛,死伤的突骑营兵士达到了三千多人。
蹋顿忙号召兵士都到空位中遁藏,同时找块布用水浸湿,捂开口鼻,如果没水就撒泡尿代替,然后代人都趴在在那块空位上,祈求老天开眼,大火不要把他们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