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董卓或许是真的被高燚的话给唬住了,摆摆手恨不得高燚从他的面前从速消逝。
皇甫嵩犹然不信,恰好麴义策马来到,他生得魁伟雄浑,现在身上已经多处带伤,却见到皇甫嵩拿着一封手札看了以后竟然面色转忧为喜,不由上前问道:“不知信中缩写何事,竟然能让连日愁眉不展的大人也可贵一笑?”
“胡扯,的确是一派胡言!”董卓眉毛不天然地一抖,看着高燚便恼羞成怒起来,“我带来的西凉精锐早就被几倍于我的黄巾反贼伤害了,倒是朝廷派给我的雄师迟迟才到,皇甫嵩他晓得甚么?”
董卓摸着胡子摇点头:“错了,如果是你出战,反而钓不到张角这条大鱼了,我身为北路军统帅,亲身出战,才会吸引张角重视力,这的确是一条好战略,如许的战略凭你是必定想不出来的,快说,是甚么人出的主张?”
“那么刘备就辞职了!”刘备朝董卓一拱手,便策马分开。
牛辅道:“文和现下不在其间,他说要去颍川寻一名故交,说是要保举给岳父,还说此人之才胜他十倍!”
皇甫嵩忧愁不已,派去处朱儁要求的救兵还没有到来,朝廷竟然又诏命他北上讨伐张角,要求三个月内必须获得张角人头,任是交战多年经历老练的皇甫嵩也坐立不安了,这底子就是在把他往死路上逼,且不说现在受困于颍川,即便勉强得胜,那也必然是惨胜,那里另有多余兵力可去与张角作战,这必然是张让段珪那些人在天子身边说了甚么好话,皇甫嵩可不想落得和卢植一样的了局。
赐马?皇甫嵩迷惑了,他从没有送给过谁战马啊!这个写信的人,到底是谁?
董卓了愣了一下,顿时就反应过来:“你说你是这马左将军赐赉你之物,有何凭据?你道老夫是三岁孩童不成?”
“和棋有甚么不好,起码比两败俱伤要强吧!”李孝儒笑笑,也起家来到贾诩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