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颍川书院的时候，固然门生也不消耗钱，但招收的只是各大士族的后辈，自有各大士族出钱帮助书院的运作。而襄阳书院的范围比颍川书院扩大了十倍，破钞更是多了数十倍。
前次在颍川书院，黄月英说出了“对字”。此次在襄阳书院，她又冒出个“女学”。卫旋差点又觉得她是穿超出来的，不由连连点头道：“就算设了女学，恐怕也只能招来你一个门生。”
司马徽看着前来报导的黑压压的人群，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么多门生，只怕州牧府也保持不了多久吧。”
在荆州，不管文武官员还是胥吏、军士、衙役、工匠乃至民夫，他们的俸禄都已经比其他处所高了一大截。但这还远远不敷，卫旋还要通过各种体例来让大师都一个劲儿地想着建功立业。不然的话，等安定了大汉江山，以中原人中庸的脾气，又有谁情愿再向欧洲、非洲去推动，又有谁情愿远航大海。
蔡琼仓猝说道：“阿丑，夫人面前，不得无礼！”
蔡琰却摆手道：“无妨。”又道：“你这小丫头倒会假装，还是先洗了脸再来发言。”
俄然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卫家哥哥，书院为何不收女门生？”
黄月英却朝她翻了个白眼道：“我很姣美吗？”
隐形福利是指俸禄、粮饷以外的其他报酬，就如后代各单位在人为以外放的资金、补助一样，只要运作恰当，最能变更主动性。
黄月英吃惊道：“你、你都看出来了！”
……
黄月英理直气壮地说道：“叫你嫂嫂！”
蔡琰看到卫旋牵着一个黄黑面、豁了个门牙的丑恶小女孩出去，不由一愣，旋即又笑了起来，说道：“好姣美的小女人。”
自从前次被卫旋窥破易容术以后，黄月英很下了一番工夫，又做了改进。如果是浅显人，即便凑到脸上，也底子看不出一丝马脚。恰好蔡琰现在不是浅显人了，她修习清玄神功，已经凝气有成，固然才是凝气初期，但六识灵敏，黄月英脸上那些纤细的窜改天然瞒不过她的感受。
蔡琼笑道：“郎君放心，阿丑但是贱妾自家侄女。”
襄阳书院开学典礼完成以后，卫旋带着黄月英回到府中，把黄月英送到蔡琼院中，刚巧蔡琰也在。
卫旋板起脸道：“本官治下数百万众，日理万机，犹嫌日头太短，哪有空来给你这小丫头做甚么教习。”